可没想到话音刚落,这死胖子瞧了我好半天,最后才皱着眉头喃喃开口道:“我说十三,那……那谢老头家里乱得跟战争现场似的,你居然跟我说不可疑?难道,那里的破坏是你搞的?我明白了,你跟我一样,早就不满谢老头的抠门?所以私底下趁着没事干的时候,把那老王八蛋给搞了一顿?必须说,哥们干的漂亮啊,我也早就看那老王八蛋不顺眼了,早就想给他一点教训了。”
我翻了翻白眼:“首先,我说明一下,我完全同意你的部分观点,就是那个老王八蛋太不是东西了,不仅扣门,而且他妈的恶心,但我得纠正你一个观点,那就是……老子真的不是那种背地里阴人的人,别他妈给我扣个这个大帽子。”
“嘿嘿,我懂,我懂啦!”
靠,看死胖子那贱笑样,摆明了把这事死就往我脑袋上带了,我正想反驳,抬头一看,靠,到了黄寡妇家里了,顿时间,我的屁眼里猛然升出一股凉意,再也没有反驳胖子的心思了,干咳一声,拽了拽胖子:“那既然谢老头我帮你收拾了,黄……黄寡妇家是不是……是不是你先上?”
“我靠,十三啊,你既然都干了初一,那就继续十五啊,死了你一个,怎么也比死我俩好啊。”
“滚,赶紧的,敲门,要不老子回了啊。”
“敲,敲,敲!”胖子缩缩脑袋,心理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终于还是对着大门口鼓足勇气,深吸一口气,啪啪啪的便来了几下。
“砰,砰,砰!!”
胖子终于,还是敲了!!
声音彻底!
“我……我草,十……十三你他妈跑哪去了?”胖子敲完门,拔腿就准备开溜,可回眼一看,此时的劳资已经完全深藏功与名,根本发现不了我的行踪。
这时候,自然只有我自己冒出个脑袋,从旁边的草堆里探出来,悄声骂道:“叫唤个啥,大白天的,你他妈就不能低调点?你非得把那老欲女引出来玩死咱俩?”
胖子点点头,猫着身子踩着小碎步便跑到我这边来,跟着我一起藏身在这混乱不勘的草堆里。“我他妈怕啊,那玩意吃人不吐骨头,比老虎还可怕好吗?”
我吞吞口水,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只是……
“杂半天没动静呢?”我奇怪的拍拍胖子的肩膀。
胖子摇摇脑袋:“妈的,没准自己在玩黄瓜呢。”
“……”那这时候该怎么办?打扰她玩黄瓜的话,那一冲出来不得抓着我俩干,就我俩这身板,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就得精尽人亡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吧。我怂了怂恿胖子:“再……再敲敲!”
“我说毛十三,你他娘别太过分啊,干啥都让我去啊,他妈的这如狼似虎的玩意行不行,你怎么老拿我生命开玩笑。好好好,我去,我去,你他妈能不能别动不动用你那根辊子对着我,顶得我屁眼刺挠。”
在我淫威棒的刺激下,胖子极其不愿意的终于迈出了腿,几步走到那边的大门下,鼓足勇气,就好象要自杀似的,悲愤的又一次敲响了门,可这一次,他根本没有跑,因为他和我一样,都在奇怪,为什么依然没有人开门?
我从草堆里钻了出来,寻思着难道黄寡妇不在?我琢磨着似乎是这么一回事,毕竟跟张大哥好上了,这有了男人的女人就不是寡妇了,相反,应该说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可是,这大下午的,她也不至于讥渴的就跑到张大哥家里去吧?
这……这毕竟村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胖子扫了一眼我,示意问我杂办,我能杂办?要不咱俩穿个钢内裤进去看看?又或者干脆放弃略过这一家?
可是,村里大多的按照规矩,都接受了胖子的检查,我们如果放过黄寡妇的话,他妈的落人口实倒还好,就怕村里八大姑六大姨说三道四,到时候盖个我们跟黄寡妇有私情,故意放过,那老子二十多年的名声就此毁于一旦了。
一想到这,我牙一咬,脚一抓:“强行进入!”
胖子身体一颤:“大哥,这要是强闯民屋,那黄寡妇要是欲望在身的话,把咱俩啥了的话,咱都没法找人说理去啊。”
我刚坚决的迈出的脚顿时停顿在空中,没错啊,胖子说的对啊,黄寡妇到时候可是完全有充足的理由对咱俩施行这惨无人道的虐待啊,这画面太美,我已经不敢想了……
我本来决定收回脚,要不就他妈不查了吧,反正周围也没人看见,黄寡妇一个老女人,除了欲望吓死一万人以外,也不像是能跟人皮扯上什么关系的人。
可有时候,这人倒霉了,你就是喝口水它都能呛死你,我前脚刚打定主意想走,可后脚却因为单脚站立太久,脚下猛的一滑……砰的一声,我连人带身的直接砸了过去,不偏不巧,正中黄寡妇她家大门,随着我身体重心的一压……
嘎吱……
大门直接被我身体撞开,我跟个煞笔似的一下跌进她家大门里面,胖子几乎用一种菊花被捅的眼神盯着我,似乎无时不刻的在对我说,我草,毛十三,看来你小子比我想的复杂啊,不是说好了进去会被黄寡妇当成发泄工具嘛,我这还要进去,不摆明了我对黄寡妇有什么想法吗?
看着胖子的眼神,我极力的摇头,可似乎根本不起任何鸟用,这王八蛋一副惊讶之后,居然直直的对我摇起了头,我草,你个死兔崽子,你摇头是几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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