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忽然之间,我双目一瞪,我靠,不是吧?我明明只是在黄寡妇身上用力一爪,结果……把她身上连衣带肉给扯了下来?
这……
我顿时面色苍白,冲着里屋的胖子大声怒吼:“别他妈叫了,你赶紧看看你身上的那玩意是什么!”
我内心恐惧,从黄寡妇身上扣下来的肉,已经完全的腐烂,甚至上面已经有蛆虫蠕动,那些流在里面的湿滑的东西,除了已经发黑的血液以外,甚至已经有腐烂的黄白液体……
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同时,我也在瞬间察觉,此事不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爬……爬……爬不起来啊,十三快救我啊。”
“你他妈装什么逼,那就是一具尸体!!”我急着大喝一声,同时快步起身将里屋大门全部打开,让屋内光线充足,再接着,我找到电灯开关,啪的一声,头顶电灯猛然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整个屋里也在顷刻之间亮了起来!
但几乎在同时,我目瞪口呆……
斜躺在里屋寝室门口的胖子身上,怂搭着一具几乎血肉模糊的尸体,尽管只能看到她的背面,但依然让我几乎有一种异常强烈的恶心感,整个背上就好象被人用狍子在背上拼命死狍一样,稀稀拉拉的全是烂成渣的肉,我甚至都能看到背上那一排又一排整齐的排骨,更能从排骨缝中看到内在那空旷的胸腔,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忽然,那背上一个小口猛然蹿出一个小黑影。
我当时心已经吓到嗓子眼上了,再定眼一看,我靠,老鼠!
相比我的恐惧来说,胖子要慢上半拍,显然他并没有从被强奸的悲哀当中走出来。在愣了片刻之后,当灯光一亮,他抬眼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上的黄寡妇,大约几秒数钟的大脑短路之后,这家伙忽然跟见了鬼一样直接不管身上压着什么东西,一个翻身,一屁股便跑到我的身后,尽管躲在我身后,可这家伙拍在我肩膀上的手明显冰凉,整个人也在微微发抖。
妈的,能不能别抖了,重的个J8毛似的,这一抖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妈地震了。
“死……死……死尸!!!”
胖子惶恐的叫了一声,搭着我的肩膀便反胃的狂吐了起来,跟一个孕妇似的,拼命的狂吐起来,那节奏……我也是看醉了。
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去,内心一阵恶心,刚才居然抱着那玩意……
“叫……叫人啊,十三啊。还……还愣着干什么呢?”胖子不愿意多呆,拉着我就往屋子外面走。
几分钟后,我带着老村长等人重新杀回了黄寡妇的屋子里。
在人多的情况下,胆子也就大了起来,经过我的调查,有一系列的情况颇为情况。
黄寡妇已经死了,但死亡时间上几乎没有任何确定,因为黄寡妇特殊的情况,几乎整个村的人对她都是避而远之,所以,她究竟在这几天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没有人知道。
如果以她尸体腐烂的程度来看的话,死亡的时间大概已经有两天,这只是粗略的估算,因为没有皮,尸体也因为腐烂而完全断了很多线索,体内能说明死亡时间的内脏,却因为被老鼠等栖息而完全掏空了,也就是说,推断死亡的年龄几乎完全没有办法。
所以……既然说到这里,不得不又说一个让人感觉恐慌,甚至绝望的事实,那就是黄寡妇的死,一样是跟之前一样,被人活活的脱了皮,整个人完全面目全非,而之所以能确认这是她尸体的原因,也就是她先天的左手残疾,这一点,即便没有皮,可萎缩的肌肉也能说明问题。
黄寡妇的家里,几乎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四周都是摆放整齐,而且房门也没有被鞘开的痕迹。
老村长眉头一皱:“会不会是熟人干的?”
熟人?
理论上确实有这种可能,甚至来说也只有熟人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出现场如此的情况。
可胖子却马上皱起了眉头:“熟人?我靠,这黄寡妇谁敢来她家找她?这他吗不摆明着羊入虎口吗?”
对啊,胖子说的有道理,村里人几乎都是对黄寡妇闻之色变,男人是怕被吸干,这女人也少不了黄寡妇的奚落,用我们正常人的眼光去看,这很明显就是黄寡妇常年缺乏滋润,以导致内火中干,所以这脾气自然暴躁,更见不得别的女人比她好!
“十三,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因为黄寡妇得罪了哪个女人?毕竟她这毒舌,全村人可都是知道的。”
我摇了摇头,我说这个,只是要证明大家对她的恐惧,一般人根本不敢跑到她家来送死,更不要说来屋里杀她了。
“你们都不要忘记了,黄寡妇跟之前的三个人死法都一样,都是被人拔了皮,跟兔子似的!”胖子眉头一皱:“十三,这样子看起来似乎所有的事都是一起的,是一个连环事件,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我们现在确定了这尸体是黄寡妇的,而不能确定其他三具尸体的。”
没错,我赞扬的看了眼胖子,没想到这家伙忽然之间变得开窍了,居然句句能说到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