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小新眉头一皱,可很快,他忽然一笑:“咳,我说呢。怪不得村长和牛大哥你们这么看着我,其实吧……我估计你们把人看差了。”
其实小新还有一个兄弟,小名小如,恩……果然是兄弟,都他妈跟女人名字似的。这是他小叔家的孩子,其实咱们也认识。
都说这外甥像舅舅,这侄子有时候也像叔叔,小新和他小叔长得颇像,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导致的问题是……
小新和小如这俩堂兄弟,你要是光看一个背影的话,你还真分不清楚他俩究竟谁是谁。不过毕竟不是孪生的,所以只要细看一下,倒也能分辨得出。
关键的是,今天晚上夜里黑,咱们看不太清楚细致上的长相,最关键的是,小新说昨天晚上他弟弟拿了一件他的衣服过去穿,所以……
我们明白,看来我们是看错人了。
胖子一股脑的郁闷:“我靠,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有毛病啊,都他妈穿着一样的皮,害得劳资跟十三集体认错人,你……你这王八犊子。”
小新一笑:“这……这谁能知道会这样呢。”
“还好你俩长得不是一张皮,要么他妈都分不清楚你俩谁是谁了。”胖子笑骂了一句,不过……这一提皮……我身边的秦思敏顿时感觉凉意冷冷,拽了拽胖子,让胖子不要在这个时候提这些事。
只有我,眉头紧皱,忽然之间,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匆忙的赶回了家,扔下秦思敏和胖子便一个人径直的进了屋,然后抱着我的道书便认真的观看了起来。
我看得十分认真,就跟他娘的看金瓶梅一样完全入了神,以至于胖子这王八蛋究竟是啥时候出来的,我也一时间没有丝毫的察觉。
如果不是这家伙半夜里忽然呼噜声四起把我从书里吵醒,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醒悟过来。
我没有坑声,轻轻的打开自己的房门,四下一扫,忽然之间快速的钻进了深深的夜色当中。
伴随着大门嘎吱的艰难惨叫声,我的身影从门前一晃,径直的冲着屋外跑了出去。
夜色漆黑,几阵冷风袭面,仿佛进入地狱一般。头顶上半轮惨月挂在头顶,散发着白惨惨的光芒,不仅没法照亮黑夜,相反半昏的光芒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有些让人看不清楚眼前的路。
我紧紧的将我衣服拉至领口,快步的在村中的道路上匆忙行走。
半个小时之后,我的身影忽然停了下来,而停在我眼前的,不是别的,正是村中那座已经倾斜、荒凉的义庄。
门框上飘着淡淡的白纸黄条,一股无名的幽深黑暗在里间静静呆着,没有大门的义庄飘散着淡白色的阴气,从里至外,慢慢的散发出来……
屋外两旁的大树,在夜风中轻轻摇摆,就好象两个鬼影,飘飘荡荡。
站在门前,可以清楚的看见屋内那整齐不一的棺材,义庄两侧的院子旁股着大大小小的土包,那是这么多年来死因奇怪,有无人认领的杂尸掩埋,这时间一长,院子里的土包也就越来越多了。
而我,轻轻禀住呼吸,朝着义庄里面慢慢而去。
耳边只有轻轻的风声,刮着旁边的树沙沙作响,好象是有人在我耳边轻轻说着话,又好象是有人在远处轻声哭泣,我吓得手心冒汗,可无奈于此,我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有了什么动静惊动了什么东西,又或者……这声音会掩盖我身后什么东西靠近……
人说,地灵则阴,天灵则空,这义庄本身就是死尸冤魂聚集的地方,常年累月阴气极重,加上很多无名死尸冤魂未散,这大半夜的走到这里,当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悚感,旁边的阵阵阴气,仿佛就好象有人在耳边轻轻的哈气……
“砰!!”
忽然,身后猛然一阵巨响,我吓得几乎菊花将屎都夹成了碎沫……
“谁?”
猛然回头间,身后除了空尽的黑暗,空荡的院子,便是义庄门口的那扇大风,在阴风阵阵的吹拂之下,艰难的轻轻摇晃……
靠,吓死我了。
我拍拍自己的胸脯,完全没有从那种吓死宝宝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猫着眼好奇的扫了义撞的四周……
到处都是满挺挺的棺材……到处都是满地的碎纸黄钱……
“大哥们,有怪莫怪,我来取点东西,马上就离开!”
我一边小声的念着,一边一走四看的朝旁边的停尸板走去(说是停尸板,其实就是哪家不要了的木门,用两条长凳子架起门板,停放尸体用的而已)。
“啪……啪……啪!!”
我想要用打火机点亮,但也不知道是惊慌了还是他娘的杂了,反正啪了很多下,打火机一直都没有亮,只是打火石摩擦散出的火光,一隐一显,一显一隐的照耀着整个义庄,让整个屋子内本就皈依的氛围,变得更加让人心生恐惧……
班驳惨白的屋里,一时间竟然就好象地狱的鬼火再燃烧一样。
尼码,你倒是着啊,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