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文轩用了晚餐回去的路上,我不免感叹,本来以为有了事业,又了爱情,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谁知人生之路并不平坦,操心的事真是一件一件跳出来作难!
夕儿因为晚上带孩子受了凉,患重感冒住进了医院,高烧三十九度!
好在异国结婚那件事逐渐有平息下去的趋势,这也符合一条新闻的趋势,一个再有噱头的事件被炒作后,公众从最开始的热烈关注,这种关注度会一直上升,然后到了顶点,接下来关注度就会下降!就像审美也会疲劳一样,公众的好奇心也会疲劳的!
就像水只能烧到一百摄氏度,这是制高点,你再烧,水也不会到达两百度摄氏度!
就像搬起一块大石头投进平静的湖水里,当时会造成很大的动静,但不管当时的动静闹得多大,最终湖面又会归入平静!一个再大的石头也只会造成一次轰动效应!
上午,曦儿、谢鹏和杜峰已经从国外回来了。
幸好那事儿很顺利,可能是对于移民的宽容态度,当地政府并没有过分追求曦儿的责任。只是交了一部分罚金。
舆论的焦点已经转移到了曦儿那里,曦儿不敢出门,公司也不敢去。正好她姐住院了,她就待在栖鹤居帮我妈一起照顾小勇。
我让阿虎先去了医院去看夕儿,小月在医院照顾夕儿,顾彤下班后也在医院。夕儿的体温已经将了下来,但还要在医院留观两天。
晚上十点,我和顾彤才离开医院,离开之前,我叮嘱小月好好照顾夕儿,有事往家里打电话。
车还没到栖鹤居,就看见周围的树林里有人影闪动。
“顾董,你看那些鸟记者,都跟贼一样的!”阿虎骂道。
我摆摆手道:“别管他们!”
顾彤趴在车窗玻璃前,好奇地往外看,她的鼻息在车玻璃窗上呼出了一团雾气,她嘀咕道:“这些狗仔也不怕,今天气温只有几度,晚上这山上更冷,难道他们属企鹅的!”
阿虎扭头看了顾彤一眼,笑笑道:“最好今晚下场大雪,把他们全埋了!”
我妈、曦儿都在楼下客厅,我儿子也在。
曦儿感冒,再加上吃药,不能喂儿子吃奶,但貌似我儿子跟我小时候一样,很好养,喂牛奶,他也不嫌弃,照喝不误,没任何意见!
“看看,勇勇,那是谁回来啦?”曦儿把勇勇抱起来面朝我。
我儿子咯咯咯地乐了,朝我张开胖嘟嘟的双臂,用稚嫩的声音道:“巴巴,巴巴……”
顾彤接过我手里的包和手机,我径直朝曦儿走过去,张开双臂,笑看着勇勇道:“儿子!来!爸爸抱!哈哈哈!我的小男子汉!想爸爸没有?”
我儿子还没学会说想,也不知道“想”代表什么,只是用稚嫩的声音朝我嚷嚷:“巴巴,巴巴……”
“嗳!”我开心地应道,低头用力亲了他两口,又问他,“想妈妈没有?儿子!”
我儿子用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着我嚷:“麻麻,麻麻……”
一见到这小家伙,我满心烦恼顷刻间烟消云散:“好儿子!巴巴明天带你去医院看麻麻好不好?”
我儿子挥舞着小胖手,嚷嚷:“麻麻,麻麻……”
突然,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嘿!小家伙想妈妈了吗?
“别哭,别哭,儿子,”我忙哄他道,“巴巴明天就带勇勇去看麻麻好不好?别哭,乖儿子。”
曦儿上前把勇勇从我怀里抱了过去,冲我蹙眉道:“好好的,你一回来就把人家逗哭了!你快去洗澡吧!”
说着她抱着我儿子朝另健身房走去,边走边哄道:“勇勇,别哭,姨带你去玩沙袋好不好!”
说来也奇怪,我儿子特别喜欢去我的健身房,那里吊着沙袋,还有速度球,还有很多健身器材。
他哭的时候,带他去健身房玩,抱着他去打速度球,或者我打沙袋给他看,他立马就破涕为笑了。
夕儿有次打趣我道:“果然是基因在作怪!你儿子将来肯定很难打架!我们得留神点儿!”
“会打架不好吗?”我摸了下鼻子道,“会打架别人才不会受别人欺负!”
“动不动打架好么?”夕儿嗔我一眼道,“我要把我儿子培养成谦谦君子呢!”
“难道他爹不是谦谦君子吗?”我笑。
“他爹?”夕儿打趣我道,“他爹表面上像个谦谦君子,内心却非常好色,典型的闷骚男!”
我赶紧上前捂住小勇的耳朵,用很夸张的表情看着夕儿道:“喂!我儿子还小!不要在面前说这么色情的话好吧?”
睡到凌晨,我被我儿子的哭声吵醒了。
昨晚是曦儿带我儿子睡的,睡在我和夕儿的卧房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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