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道:“不是我支持竺法庆,而是我支持他破除北方佛门戒律下的恶法,这种恶法带来的是专制和阶级分明,在积久的权威之下,绝不容创新的看法,根本有违佛陀的本意。可笑的是在北方修佛,把人分作初根、中根和上根,初根只能修小乘,中根修中乘,上根修大乘。如此以固定的方法把修行的人区别,本身便是阶级之别。如若这样被打为下根岂不是理所应当的该受上层盘剥?无论竺法庆是如何十恶不赦,只看他团结下层佛门,呼吁人人可修佛法,一旦成功,不知有多少下层的百姓可以从中受益,这是天大的功德,他只要以此这样做下去,我不会让人来阻挠这事情。”
李志常失笑道:“你说这么多跟我有何关系?”
阿难道:“这并不关道尊的事,不过你若是要杀竺法庆,便等于让佛法改革的希望覆灭,这一点是我绝不容许的。”
李志常大笑之后,傲然道:“仅凭你的阿难刀,难道就能阻止我要做的事情。”
阿难道:“不知道。”
李志常神光凝聚,悄然而立,庞大的气势,从四面八方朝着阿难尊者挤压过去↑,,且不带有半分余地。
到了这地步,不和阿难尊者走过这一遭,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而玄衣人的离去,或许有坐山观虎斗的意思,也或许没有这意思。
但是都能对两人心里产生一点影响,那边是玄衣人若是没有走远。仍旧在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机会,对两人而言,并非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到了这种级数的人物。自然有傲气,但不免也会突出奇招。
走到地仙级的人物,谁不是心如铁石,只要不违背自己的道义,做任何有悖常理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阿难不禁身体外纹丝未动,心灵也静若止水。显示出他臻入如如不动的至深禅定境界。
他好似变成了须弥山,虽然一言不发,却充沛天地。巍然耸立,任由李志常气势加身,也当清风拂过,不惹分毫。
阿难和玄衣人之前惊天动地的交手。造成如此大的破坏。在他人看来,一定损耗了许多精气神。
其实并非如此,如他们这般早就到了生生不息的境界,随意掠夺天地间的元气,来补充自身,或者能够开启人体最神秘的宝藏,迸发出不可思议如渊如海的力量。
除非超乎某种限度,不然力量对他们而言。将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而阿难和玄衣人的交锋始终没有打出真火,这才是阿难还能从容应对李志常的原因。
李志常根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认为阿难经过一番苦战,他该谦让一点。
即使强若天人,也不可能在每时每刻都完美如一,有强有弱才是天道,才是自然之道。
即使阿难已经疲累,也不过是处于弱的状态遇上了强的状态的李志常。
既然他们见面,既然他们交手,这就是天运,冥冥中已经注定。
这并非什么强词夺理,而是如他们这般人物交手,每一次都可以算得上风云际会。
李志常缓缓从地面升起,虚浮在空中,道袍飞扬,白衣胜雪,仿若天人临世,殊足可怪的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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