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闲闲却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比比划说平时装她的坛子在她回来时坛子盖都掀开的,自己看到哪个坛子口打开,钻进去就行了。
因为宋大师经常会调换坛子的位置,让坛子里鬼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坛子,不会偷了坛子跑。
你娘,这么狡猾。
突然,门被“咣当”一脚踹开了。
一个人影背着光站在门口,面相都掩映在黑暗里叫人看不清。只见他个子挺高的,声音却阴测测地:“想不到破坏我在给鼎发集团老总做的风水局,佩姐口中的陆大师,竟然这么年轻,还是个毛头小子,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能追到这里,不简单不简单。”
说完,还一副要给我鼓掌的架势。
我一听,他的声音也年轻的很,和江平川在一个岁数,绝没超过二十五。
也回了句:“我也想不到能知道抱子进钟,并实施害人的宋大师,竟然也这么年轻。只不过这种一下害死两条人命的事,你事后想起来良心不会痛吗?”
“喔,拜托。”
宋大师一副玩世不恭的口气:“我可没想杀人,不过想等抱子进钟格发挥作用后,我再出手解救,这样佩姐就会感谢我咯!没想到啊,那阵子太忙了,没顾上她家。算她那一儿一女命不好吧,哎,都是天意啊。”
“天意你娘!”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你他妈再多说几句我就相信你的歪理邪说了,用这种方法害人谋财,不怕被老天爷收回饭碗?”
黑暗中他“噗嗤”了一声:“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乳臭未干还挺天真。你也看到我这满屋的东西的。只要我挥挥小指头,功德多的用不完。老天爷哪里能看到我作恶多端啊?它只能看到我行善积德而已。”
“举头三尺有神明。”
我一听,正色回道:“古人早有云,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天爷是真有眼的,一言一行都给你记上了的,你就等着报应吧!”
“我年轻,自然等得了!”
宋大师阴阳怪气的,搞的我老以为他是古代的太监,就差尖着两根兰花指儿说皇上今儿该翻牌子了。
他阴测测地:“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脚上一沉。
低头一看,一只死白死白的手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正死死抓住我的脚踝。力气用了十足十,我都感觉血液流不上脑袋了。
那只手洁白纤细,和平常女人的手一模一样。
可手腕上,却带了一只胭脂扣。
我一看,这胭脂扣怎么这么眼熟啊?
对了,这不是在斗牛穴的时候,其中一只伥鬼的么?当时胭脂扣掉了,还是我帮她捡起来戴上的。
好么?
偷偷混进斗牛穴,把摄青鬼放进石室居然是宋大师。他胆子也是够大,敢和钟家做对。这段时间我和江平川混在一起,听他说了不少玄门中的事。
他说过钟家在玄门和道门,地位很高。相当于玄门中的国务院,除了总统外,就首相最大了。而钟家,自然就是这首相了。
宋大师敢和钟家对着干,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
眼看那手臂弯曲了一下,似乎要用力把我放倒,接下来我三魂七魄就得给她拖出去,忙急中生智,大喊了一声:“小姐姐,你不认得故人了么?”
原本只是搏一搏,看有没有一线生机。
毕竟当了鬼,不一定会记得所有事。
谁知那手还真顿了一下,把我松开后又伸回黑暗里了,一切都和没发生过一样,只有脚上两块黑蝴蝶似的手印子,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事。
这胭脂扣大姐,手儿还挺大,给我掐出淤青了都。
“哟呵!”
宋大师看到这一幕,不屑地来了句:“人脉还不小嘛?鬼都认识?不过先生这一行,光靠人脉就可以让你活下去了?”
我一听,暗叫不好。
果然,黑暗中又伸出无数双手,把我的手,脚,身体,胳膊,脑袋死死钳住,我跟个一头扎进蜘蛛网的蜻蜓似的,被捆的严严实实的。
死人手滑腻腻的,冰冰凉贴在我身上。
那感觉跟一万条蛇在全身爬来爬去似的,还生怕下一秒,蛇就一口咬在你身上。
我正无计可施。
一股气又从丹田里冲上来了,丹田热乎乎的。和那天方闲闲要杀我时,身体里那股气窜出来一模一样。
此时我没空去追究气从哪里来的,只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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