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裁判所”,所以在此必经之路堵着。也就是说,此人是他在铸焰山脉的对头,并且一直在暗处跟随他。
“——岩远堂!”
在宁铁的思索间,宁汾已然脱口而出。
有这个动机和能力,只有岩远堂!
宁铁是宁家的继承者,是宁家的唯一血脉。他出门,引来岩家的窥伺,也是常理不过。
这也是宁铁猜测。
“岩远堂在暗处跟踪于我们。”宁汾想到多日来,暗处一直有双仇恨眼睛盯着自已,一股寒意从背后生起。
“岩远堂伪冒裁判所摆下假肉刑,是想恫吓我们,打乱我们的心绪。”
“我们一路上处于惶惶不安的状态,他就有可乘之机。”宁汾很快推测出对手的来意。
宁铁穿越而来,没有见过岩远堂的模样。然从对手狠辣手段,就能判定他生性的残酷。对付陌生人都能以残酷手段虐杀,目的仅是制造氛围扰敌对头。若是宁铁俩人落在他手上,结局可想而知。
以前的宁铁,或许被他得逞,被他如同猫戏老鼠般的戏弄。但他不知道,此宁铁是一个全新的宁铁。
“有意思。真的找上门来。”宁铁对这种小儿科没有顾虑,但是岩远堂背后的偷偷摸摸让他着实不爽。。
“宁铁,现今怎么办?岩远堂肯定在前面布置埋伏。”
这个时候,她作为女子柔弱一面就流露出来。尽管她自认修武的实力比宁铁高,但是依附的心态不知不觉流露而出。
“等他上门!若他逃得远远,将来反留下祸恨。他此刻来偷袭我,正是送货上门。我却之不恭!”
两人继续前行,这种不自量力的蝼蚁没有在宁铁留下太多的心理影响。天色越来越昏暗,反倒是宁汾心底对未来的惊惧和紧张愈来越浓。
她第一次正面遇到这种吉凶未卜的未知危险,且是外面的异域。
晚风吹得黑林一阵荒凉,忐忑不安与紧张的情绪纠缠于她心间,她骑马紧跟于宁铁身后。
全身的精神状态紧绷起来,警惕着前后左右,生怕岩远堂突然从黑暗里突袭。
“放松些,再前往不远,应该就是一处驿站。到时我们就歇息。”
宁铁的精神力量,自然感应出宁汾的细微变化。
既然暗处在岩远堂在潜伏,自然不能走夜路。
“宁铁,你看。”
其实不用宁汾低声提醒,宁铁早看到前面的高耸的树梢上又吊悬着一具血淋淋尸体。
但见这具尸体肤色白晰,同样被去掉手脚,长发被晚风吹拂而起,垂在血迹斑斑尸体的胸前。她雪白躯体,像前面那具写着一个红色的大大的“决”字。
——又是个女人!
“岩远堂也真变态。再而三对无辜妇孺下手!‘
宁汾目睹眼前残酷画面,恨得咬牙切齿,但同时心惊胆颤。岩远堂辣手摧花,对默不相识的妇人如此恶毒,要是落入她手内,将会受到怎么的凌辱和折磨!
在尸体畔悬着一幅大字,笔迹和前面的那幅一模一样。
天色比之前更昏暗,但这无碍宁铁的视线。
上面继续写着:宁铁小畜生!下一步就个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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