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不能回家族,回去更难。
“我会帮你的,师姐,老实说,我对你充满了内疚,当时就不该任性,都怪我自作聪明,想要把师兄推给你,你不能否认我这片心吧?”孟离说。
南寄只是从喉咙里面挤出一声冷笑来,并没有说别的,一阵风吹来,孟离便说:
“有些凉了,我近日身子弱,想歇息了。”
只是找个借口,南寄还是听得懂,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把话说出来就走了。
是不能否认林如芙想把师兄推给她,可最终的结果呢?显然也是在侮辱她。
无所谓了,自己已成废人,再多恩怨也只能放下,又如何能与一个修行之人搏斗,无疑蚂蚁咬大象。
南寄走后,孟离回房间喝了杯水,然后走了出去,她有些想要散散步。
只是刚出院子就碰见了小师弟,小师弟看见孟离,就像是老鼠见了猫,立马低下头不敢跟孟离对视。
“师弟,对不起。”孟离叫住了他,又开始扮演好人了。
就是不知道委托者回来之后还会不会在山谷之中生活,如果会的话,师弟也得到了该有的惩罚,不出意外的话不会再对他动手了,那这场‘意外’就该就此结束,不要再因为这场意外生出旁的事端来。
“我当时也没办法,我当时受到的打击太大了,心里很脆弱,我当时真想死,谁知道我没死成功却把你害成这样了。”孟离哀伤地说道。
师弟张了张嘴,他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那些怪声他一点都不想面对,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成了个哑巴。
只要不开口,就不会有人把他当成哑巴了。
他只是摇摇头。
孟离又说:“师弟,你不怪我吧。”
“我也不想的,我没想到师兄那么冲动。”
提起严永天,师弟目光之中有一瞬间怨恨,不过转瞬即逝,但也让孟离确定了师弟的态度。
他没恨自己,更恨严永天一些,这就是师弟和南寄的差别了。
南寄无条件无脑子的爱着严永天,所以尽管如此残忍对她,她都没恨过他?
但师弟一路以来对严永天只有尊敬和讨好,并没有奇怪的爱,严永天出手把他弄成这样,不恨才怪。
反而自己显得无辜一些,毕竟当时自己是很认真在自杀,并不是做做样子呀。
“师父那边有办法吗?”孟离又问道。
师弟摇了摇头,摆了摆手,似乎也不想面对孟离,直接低下头仓皇的离去了。
孟离也注意到了提到师父时,师弟目光中的不同寻常,他也怨严山子。
肯定他求过严山子给他做主,但严山子毫无作为,没有对严永天进行任何惩罚,如此作态,如何平息他的怨恨,如何叫他甘心?
孟离勾了勾唇角,徒弟们都成了这样,严山子无论到了何时也只能道德绑架一下自己,自己表面上看,没有一点罪行。
师弟他,会不会后悔自己的多嘴?
委托者那么多痛苦和压力都是他们联合起来的,好多话,南寄说过,师弟也没少说过。
她在想严永天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