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芷兰像被烫到一样躲开,一把抓住言琢,脸白如纸,“你都知道些什么?”
言琢气愤不过的模样,甩开她的手往前走,“你放心,我们不会多管闲事,但你们也休想攀咬我们!”
白芷兰是真吓到了,她知道父亲昨日确实和白翊谈过一阵,他回来还在说什么,白家二郎不简单。
若是言琢和白翊真能证明是父亲下的毒,那他们就全完了!
白芷兰眼一眯,转身捡起地上的玉瓶儿,追着言琢跑去。
言琢前脚刚进院,白芷兰后脚就跟了进来。
言琢回头盯着她,“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白芷兰二话不说,猛地扑上来,手里抓着玉瓶儿里的小药丸就往言琢嘴里塞。
言琢只想将她引进院而已,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歹毒,竟然是直接想取人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院门后一个身影窜出来,举着跟棍子往白芷兰后脑勺一砸。
白芷兰身子一僵,软趴趴就瘫了下去。
甜果儿迅速关上门,吓得直哆嗦,“娘子娘子!她不会死了吧?”
言琢蹲地试了试白芷兰鼻息,摇摇头,“她没事儿。”
又抬头给甜果儿比了个大拇指,“很不错,认穴位认得很准嘛!”
甜果儿又欢喜起来。
二人正说着,屋顶上飞下来一个身影,“娘子!出什么事儿了?”
言琢一抬头,见是阿邝,意外道:“你怎么在这儿?”
阿邝答:“少主怕府里有什么事儿,让我在白府守着您。”
言琢见他在,松一口气,忙吩咐道:“先帮我把人抬到屋里榻上,找根绳捆起来。”
然后想想跑出去报信的芝芝,问阿邝,“二郎他们还在存义堂吗?”
白予和白翊一大早就去了存义堂找王路,一直没回来。
阿邝摇摇头,“晌午时出去吃饭,好像没见回。”
他一直在白府屋顶上院墙上里里外外遛弯儿。
言琢皱起眉,想了想道:“你知道白士信出事儿的事吗?”
阿邝点头,“刚刚听说了,所以进来看看。”
言琢吩咐道:“我这儿暂时没事儿了,你去找到少主和二郎,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阿邝点头,应声而去。
先去了存义堂打听,也没人知道他们三人去了什么地方,于是沿街一个酒楼一个酒楼找。
芝芝跑到存义堂,自然也是没见着人,无功而返。
白予和白翊正和王路在金梭巷口外不远处,一座名“小四方”的酒楼包厢内讨论玉场事宜,他们在这儿用过午膳,又一直聊到天黑。
白予和言琢此前已经探讨过,许多要点的条条框框都已经虑得周到,是以这会儿说出来头头是道,王路一面听一面提些现实管理的问题。
白翊就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开始还偶尔插上几句,后来发现自己也不太懂,总说不到点子上,一直问问题又总是打扰到他们的进度,于是就在旁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