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感动……”
古钧听到这里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连忙转移话题道:“那你再想想你这两次遇袭有没有什么共同之处,看看能不能查出些端倪?”
“共同之处?”赵挺努力回想两次遇袭的经过,想了很久,才一本正经道:“都是植物,而且都是藤。”
“这还要你想这么久?!”古钧气的想把赵挺从肩膀上摔下来,他真没想到自己答应厉王和义父要保护的人居然是个没长脑子的二世祖!
“哦,还有就是两次都是你救得我!”赵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宣布了他的新发现,激动的连声调都变了,“该不会是和你有关吧?你该不会是假扮好人故意让我欠你人情的吧?你想干嘛?想跟我抢我的小月月?!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决不会把我最爱的女人拱手让给我的救命恩人!你可是打错你的如意算盘了!”
“噗~!”
古钧差点没一个踉跄把脸磕到路面上——这赵挺的脑子里除了“赵希月”这三个字还有别的内容吗?
“我看是你打错了你的如意算盘吧?希月公主想要嫁给你,就不会在大婚之前跑来这青云山做剑宗内室宗徒了!”古钧毫不客气地反驳完赵挺,却突然灵光一闪,惊诧道,“等等!赵希月!对!是她!你两次遇袭她都在场!该不会是和她有关系吧?”
“怎么可能?!”赵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听到“赵诹”怀疑他心爱的小月月,立刻提高声调反驳,“绝不可能是她,今天我遇袭在先,她出现在后。而上次在太学院的池塘边上,水藤并没有把她拖进水,而是她自己不小心跌到池塘里的。我两次遇袭,这藤条都没有要置她于死地的意思,都是我连累了她……说起来,我还真是没用,太亏欠她了,曰后定要好好疼爱她,补偿她……”
古钧听得浑身又掉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掂了掂肩膀上的大放爱辞的赵挺,搞得浑身骨折的赵挺痛的哇哇大叫,终于停止了口中那些肉麻死人的话。古钧这也才恢复了思考能力,仔细回想赵挺两次遇袭的一些疑点。
赵挺第一次遇袭是在太学院的池塘旁,池塘里的水藤想要把赵挺拖到水中,究竟是不是要溺死他真的说不准,毕竟他下水去救赵希月的时候,赵希月是因溺水濒临死亡,而不是被水藤勒的快要死了。
而这一次赵挺遇袭,偏巧又让赵希月遇上。赵希月虽然被树藤甩上了高空,但似乎也没有一定要摔死她的意思,那只不过是树藤正常防御的动作而已,不能作为想要击杀赵希月的证据。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藤类背后的**纵人想要对付的目标绝不单单是赵挺,一定还包括赵希月。
能够**纵植物的人本就少见,刚刚那树藤体现出的力道又那样霸道,这背后**纵藤类的人想要杀他二人应该易如反掌,不必用这样大动干戈,只需拈花摘叶,便可杀人于无形之中。
这个背后**纵之人这样戏耍赵挺和赵希月二人,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该不会是看赵希月不喜欢赵挺,想要故意撮合他俩,所以才每次都对赵挺下手来激发赵希月的爱心?
想到这里,古钧自己都笑了。他很郁闷地在他肩头的赵挺脑袋上狠敲了一记,痛得赵挺哇哇大叫,直骂“赵诹虐待伤员**道”!
古钧却暗骂:“嘛的,都被你这没脑的世子给传染了,害老子居然想出这么无脑的结论来侮辱老子的智商!”
一时间也是毫无头绪,再想下去,古钧害怕自己会跟赵挺一样——满脑子都只剩下“赵希月”三个字。
就这样扛着赵挺爬上了青云山的山顶,古钧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气也没喘,倒也让山顶迎接新宗徒的剑宗宗徒和剑宗宗老们刮目相看。
毕竟这山门到山顶的路不好走,即便是走了山中小路,一个虚长想要在天黑前赶到山顶,也得运足真元把自己的千里足开足马力,才能勉强赶到。可是眼前的齐王世子“赵诹”不但太阳没落山就赶到了山顶,肩膀上居然还扛着一个大男人。这样的体力实在惊人!使得在场所有的剑宗宗徒都是暗自心惊!可是当他们看出古钧只是个高级虚长时,心里又不禁暗笑:“这人池注太大,曰后难晋升池士,倒也不足为虑。”
“好是好!可是……他这个虚长的池注恐怕也太大了些。曰后想要晋升为池士恐怕没那么容易啊!”一个面色红润,白发峨眉的宗老背手而立,一面笑**地望着古钧,一面与身旁的另一个枯瘦的宗老耳语。
“也许,这齐王世子正是为自己池注太大才来投入我们剑宗门下吧?毕竟,他这样大的池注,想要破入池玄境成为池士,须得我们剑宗这样底蕴丰厚的宗门元老才能做到。不过这代价可不是那么轻巧就能偿付的!”那枯瘦的宗老面容虽枯槁,但双眼却炯炯有神,犹如星辰般闪动灿然寒芒,令人望之生畏。
“好在他是齐王世子,想要晋升为池士的代价再大,他也一定能偿付的起。”那面色红润的老者手捋胡须,皮笑肉不笑地轻轻挪动嘴唇,声若蚊蝇地与旁边的宗老交谈道,“他付不起,他父王也一定付得起。”
“只是,不知道宗主会开出怎样的条件。”那面容枯槁的宗老双眼微眯,盯着古钧的眼神似乎能洞穿他的躯体,“这小子若是得以晋升池士,能量巨大,前途不可限量啊!若是为我宗所用还好,若是心向皇室,那可是个大麻烦啊!”
“现下他入了剑宗的门,还不任我等随意摆布,又岂会让他有背叛师门的机会?”那面色红润的宗老捻着胡须笑道,“齐王一脉可是两百年前就分封下来的藩王,与青都皇室可没那么亲近,他的宝贝儿子在我们手中,还怕他会心向皇室吗?”
“可我听说齐王更宠爱他的二儿子,对这个世子可不怎么欣赏。因为这个赵诹太好女色,难有大前程。他也因好色在太学院里惹出不少风波,光牢房就做过两次,虽得丹丽公主青睐,要共用凤羽神鞭,可是若真为丹丽公主美色所迷,怕是对我们剑宗难有大用途,反倒为那皇帝所用啊。”面容枯槁的宗老微微摇头,面露些许鄙夷之色,斜睨着古钧道,“即便是个可造之材,可若齐王的二王子比他还出色,我恐怕齐王也未必会愿意偿付我等为赵诹‘砌墙’的代价。”
“静观其变吧!”面色红润的宗老偷笑道,“要我看,这齐王世子若是真好丹丽公主的色,又怎会没与丹丽公主完婚就跑到剑宗来吃素?怕是他不仅仅是好丹丽公主的色啊!你瞧那个希月公主,也是人间极色啊!我听闻这赵诹也没少在人前袒露对这希月公主的爱慕。我恐怕这青云山上曰后要有好戏看了!年轻真好啊!”
“李云志,你一个堂堂宗老怎么总说这样不合身份的胡话!”那面容枯槁的宗老面露鄙夷之色,眼神里多了些许责备,“这青云山要是被这**世子给闹个乌烟瘴气,我定不饶他!管他是哪家藩王的世子,也绝不能坏了我剑宗百年清誉!”
“王敦,你可莫要扫了我看好戏的兴致!别又把这批新来的内室宗徒给教导成死气沉沉的老成少年!我可不依!”面色红润的宗老鼻孔喘粗气,哼哼着一脸不悦。
“哼!老规矩!你挑你的徒弟,我挑我的徒弟!年终比试的时候见分晓!看看是你带出来的散兵游勇强还是我带出来铁血军队厉害!”
“比就比!谁怕谁!一辈子还比不过你一次吗?我就不信这个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