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说让就让。”
“怎么,刚刚彭长老让得,我就让不得?”秦世卿依旧说道。
“让与不让,那也得胜得了我再说。”秦世卿还待再说,南宫如却已然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好!那就先接我一掌再说吧。”
南宫如的话音刚落,秦世卿就已然纵身而出,一掌拍出。群丐没有想到秦世卿说打就打,都是吃了一惊,而一看到秦世卿掌风炙烈,排山倒海一般朝着南宫如击去,却又全部惊呼失声,“三分神功!”
我原本就站在彭连虎的身后,彭连虎上场之后,我和冷凌霜、林静如等三人就站在最前列,秦世卿掌风一起,连我和冷凌霜、林静如都只觉得压力如山般扑面而来,掌力之强竟是前所未见。而一听到群丐惊呼出三分神掌的名字,我和冷凌霜、林静如三人就也都吃了一惊。
原来在曰前闲聊之中,冷凌霜就刚好和我以及林静如谈起过,江湖中有门高深的内功心法叫做三分神功,修炼了这种内功心法的高手,在对敌之时,可以瞬间将全身内力如同江河决堤一般使用出来,即便是原本内力高于自己的对手,也难以匹敌。只是这门心法之所以叫三分神功,是因为在瞬间爆发出强大威力的同时,内力却难以持久。基本上也只能使出三四招,就好像每使一招就要消耗三分之一内力一般。
群丐大多都是未料想到秦世卿一出手即是这种破釜沉舟威力奇大的招式所以才惊呼出声,而我和冷凌霜、林静如听到惊呼声之后,心中却已雪亮。秦世卿使出三分神功,非但是想要击败击败南宫如,而且还是要在三招内击败秦世卿,以事实说明彭连虎不可能三招之内败于南宫如之手。
秦世卿一掌拍出,掌力有如排山倒海,虽然先前南宫如一副全然不把秦世卿放在眼里的神态,但是此时却也不由得脸色微变,不敢硬接,连闪数下,才脱了秦世卿一掌只威。
“好身法。”秦世卿赞叹一声,但第二招却又如巨浪滔天一般往南宫如罩去。南宫如见秦世卿掌式威力更大,只能再行躲闪。但南宫如已失先机,第二掌虽然勉强避开,但秦世卿掌风所及,南宫如的头发却也被震断了数缕,如柳絮一般被远远吹起。
“再接我一掌试试?”而与此同时,秦世卿的第三式却也已拍出,只见漫天掌影立时封住了南宫如的所有退路。
秦世卿的三分神功极耗内力,这一式可以说是秦世卿的最后一击,所以威力比起前两式更为惊人,群丐见南宫如已难脱身,均是面露喜色。但人影一闪之间,我心中却是一个咯噔。
因为在人影一闪只见,我却正好看到南宫如的脸。南宫如的脸上没有惊惧的神色,却只有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笑容。
而我心中才是一个咯噔,就即看到南宫如连拍出数掌,一掌比一掌迅疾,“砰”的一声,双方的掌力竟是硬生生的撞在一起。
群丐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就已然出现在秦世卿的眼中,“你…。”秦世卿才吐出一个字,就已口中鲜血狂喷,往后飞跌出去。
“秦兄弟!”彭连虎见状大惊,连忙一个纵身接住秦世卿,但落下地来的时候,秦世卿面如金纸,竟已是气弱游丝,昏死过去。
群丐纷然大哗,“怎么可能?”而我和冷凌霜对望一眼,却都看到了对方眼中不敢相信的神色。我的见识虽然有限,但高手却已见过不少,我可以肯定的是,刚刚使出三分神功的秦世卿的掌力之强,甚至不在击了我一掌的十常侍之一的毒龙叟之下。可是现在南宫如倒退几步,呼吸一滞之后,即已安然无恙。可秦世卿却是直接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这好像也太不可思议了点。难道是秦世卿在那最后一掌特意留手,没有料到南宫如的内力如此强横,或是南宫如还留有实力,内力真比我见过的,连我都不敢轻易单挑的毒龙叟还要强横?
“只是帮内切磋,为何下此重手?”在我惊疑之间,群丐中却又有人眼见秦世卿身受重伤,生死未卜,不由得出声怒骂起来。
“刚刚双方内力相搏,秦兄弟又使出三分神功,想必南宫兄弟也无法留手,所以才使得秦兄弟身受重伤。这比试甚是凶险,略有差池,也不是双方能够控制。”听到有人怒喝,何长老沉声说道,而言语之间,却是用了薛江宁刚刚的说法,一时怒喝之人倒也是语塞,说不出话来。
因为我早已特加留意,刚刚我就已注意到他见到秦世卿重伤,又未露出什么担忧之色,此时又是马上极力维护南宫如,我就又不由得转过头去看了看冷凌霜,觉得冷凌霜说得极有道理,那何长老和南宫如,好像是有些古怪。
“刚刚我无法收手,所以伤了秦兄弟。”但是此时,南宫如却已然朗声说道,“兄弟甚觉愧疚,但出手相搏,当尽全力,现下众兄弟如还有不服者,尽可上来和我交手。”
群丐中大多人都是担心秦世卿伤势,对南宫如极为不满,刚刚只是被何长老压下,现在听到南宫如如此说法,当下大多人都是心中愤懑。但南宫如连败两大高手,尤其刚刚击败几乎已是帮中第一高手的秦世卿,现在站在场中负手而立,气势自然惊人,众丐虽然心中不平,但一时之间却是无一人上前。
“怎么?”等了片刻看到还无一人上前,南宫如脸上傲气更甚。
我偷眼望去,看到何长老眼中也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得意之色。我突然之间觉得有些不爽,很想和南宫如交手试试,但一想到自己一出手恐怕就会被丐帮中人认出身份,不由只能在心里郁闷的叹了口气,低下头来,眼不见为净。
但我刚刚低下头来。耳中却听到一声轻声惊呼。我一抬头,却傻了眼。林静如不知怎的,却往前跨出了两步,站到了场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