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继续沉默无声。
唯有从窗外吹来的凉风, 怎么也无法把她吹醒。
季雅现有些心疼地抱住她的背脊, 下巴搁在她细瘦的肩上,低柔的声音刺破深夜。
“睡着就不疼了。”
她掩了掩眉, 落寞一笑。
醉酒只是为了短暂的麻痹自己,根本上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季雅现从车上把她带回家,花了不少功夫,一路拉拉抱抱, 撞了几次墙角,“你怎么醉成这样, 我的腿儿刚好又要裂了。”
回到家,打开灯。
刺眼而饶人的光晕打在她身上。
南栀子眯了眯眼,恍惚一阵。
季雅现给她放洗澡水, 忙的哐里哐当的响, 好像有什么摔在地上。
她何时照顾别人了,第一次竟然献给了这丫头。
“喂, 免费伺候你, 你该感恩戴德知不知道?”
南栀子傻傻的坐在冰凉的地上, 身上的燥热让她弯下身, 躺在了瓷砖上。
好凉。
季雅现放好洗澡水, 撸了撸衣袖,走出来一看, 怔住。
南栀子像条小人鱼, 柔弱无骨, 睫毛半翕, 黑发扑散在地面,靓丽动人。
抬起脚,用脚背勾了勾她的腿儿,不爽极了,“还真是个软囊包,这么快就想睡觉。”
“困。”她睡觉不喜欢被人打扰,随便睡哪里都好。
心很累。
“洗澡,不准睡。”立即收拾下,把她的睡衣扒出来,拉到卫生间放水给她洗澡。
看着她一l丝l不l挂站在花洒下,水声像催l情药极力发挥它的作用。
眼前的女孩,温软玲珑的曲线,还未长开的丰盈,纤瘦的腰肢,细而白的腿。
水珠打在她的裸背,细滑微弹,泛着淡淡的光晕。
季雅现喉咙梗住一样,吞咽了几下,恨不得抽自己几大嘴巴子。
捞起袖子,开始给她洗澡。
“别乱动,这里很脏。”她的眼珠子犹如绽放的蔷薇,犀利而妖娆的黑,手指颤栗地从她的颈滑到纤细的脊骨。
这手感简直像蜜汁丝滑……让她的心颤栗不已。
小腹阵阵发热,浓烈的情愫浸透她的四肢百骸,越着迷越放荡。
季雅现竟然着了魔般,摸了摸她冰凉的脸颊,煽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靠近她的樱红。
倏然顿住。
缓缓地收回。
要命的,她疯魔了。
南栀子疲倦地趴在被褥上,房间没有空调,空气很冷。
可她还是很热,脸颊红通通的、微启唇瓣。
季雅现笨手笨脚的给她穿衣服,用干毛巾擦拭她的湿发,捋起一条发丝,穿过指尖,低头亲了下。
“怎么这么安静。”
南栀子睫毛微颤,嗓音带点哑,“你的伤好了么。”
“嗯,走路不碍事。”
“那就好。”
季雅现嗤笑咳了几声,覆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小怂包。”
她的唇动了下,“先睡了。”
南栀子睡着后,季雅现洗了个澡,散着长发坐在床边,将被褥掖在她胸前。
暖暖的灯光微弱,气氛静谧。
看着她的睡颜,她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
手指替她拂去脸上的乱发,“睡着了好,这样我就可以跟你说说心里的话。”
“南栀子,我虽然比你大四岁,经历了一个青春少女从未经历的一切,我被人强过,被人恨过,我恨透了那些有钱就不可一世的男人女人,就好像你的命运时时刻刻被掌握在他们手中,生来只是别人的一个玩物。”
没空调的房间,心都快凉了。
“我没有青春没有童年,我的人生都是灰色地带,你看不起我也很正常。然而我第一次尝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跟你在一起,那种突如其来地心动、快乐、欢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可能我也没料到,像我这样的人竟然还会心动一人,你能感觉到吗?”她低了低身子,靠过去,在她耳边说:“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小怂包。”
耳畔的脚步声逐渐离去,门轻轻合上。
漆黑的夜里,静默无声。
南栀子呼出口气,睁开暗淡的眸子,将手搭在耳朵上,愣神许久。
这里——烫地像岩浆。
——
教室里的空调开得不是很高,那些身着打扮艳丽的女学生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瑟瑟发抖。
严瑶站起声,朝着后面一排的男生说:“你们快把空调调高点,冷死姐姐了。”
林源嘬了嘬嘴,说:“宝贝儿,谁让你今天穿的这么少,你干脆对咱们几个兄弟坦诚相待,哥几个会好好疼你。”
“闭上你的嘴!”严瑶瞪眼怒怂。她穿了身桃红色吊带裙,曲线丰满,胸脯高耸挺立,空调扇风向正巧朝她这边吹,又逢下雨天气,快要冻成冰棍。
“你们这些女生干嘛不学学人家南同学,大热天校服不离身,长裤不离腿儿,冬天裹得跟个粽子一样,优等生做事就是比你们这些缺脑子的省事多。”
严瑶站起身朝默默做作业的女生那边瞄了几眼,不屑道:“优等生又怎么了,姐姐不学习也有大学等着要呢,别给我叽叽哇哇,嘴巴用来吃饭不是来拉屎的。”
“哎哟,宝贝,你这话说的哥哥怎么听怎么那么刺耳。。”
“傻啦吧唧的一群,南栀子可是老师面前的大红人,这学期的奖学金当她莫属。”
沉默不语的南栀子低着额头,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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