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的名字,没想到这个看似很怯懦的军官竟然是彭城此刻级别最大的军官,真是可笑,难道东夷军中没有可堪重任的大将了吗?他想了想,忽然若有所悟地问道:“你与寒浇是什么关系?”
寒江支支吾吾道:“小人……小人是寒浇王子殿下……”
“嗯?你在胡说什么?寒浇只是个独夫民贼之子而已!”吴贺闻言,很不悦地打断了寒江的话,加重了语气斥责道。
“哦……小人是寒浇那奸贼的远房亲戚……但是,小人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请将军明察……”寒江会意,连忙战战兢兢地辩解道,目光中充满了畏惧的神色。
吴贺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凌厉的目光,厉声道:“果然如此,寒浇真是任人唯亲啊,就连你这样的胆小鬼都能在军中肩负重任,真是笑话。不过,如果你小子想活命,你就告诉我,徐侯此刻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寒江抬起头来,道:“禀报将军,徐侯早已不在彭城了,他早就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关押起来了。”
吴贺闻言,顿时有些失望,但看那寒江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说谎,连忙急着问道:“什么?徐侯已经被转移了?他被转移到什么地方了?快说!”
寒江想了想,这才说道:“将军,小人只知道他是被转移到了青州,因为那里是寒浇那贼子的地盘,但是至于徐侯具体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小人就一无所知了……”
“你……”吴贺本想趁机解救徐侯,也算是立下了一个大功,却不料徐侯已经不在此地了,他顿时被激怒,气不打一处来,一怒之下,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狠狠地踢出了一脚,把寒江踢倒在地。
寒江痛得惨叫了一声,但却不敢得罪吴贺,只能胆怯地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生怕再次遭到吴贺的殴打。那些东夷军官都很恼怒,狠狠地瞪了寒江几眼,觉得寒江为他们丢脸了,可以说是他们东夷官兵的耻辱。
吴贺扫视了一番这些寒浇军团的将领,道:“先把他们带下去,关押起来,等候豫侯处置。”
“诺!”士兵们异口同声地应道,把这些东夷军官们押了下去。
彭城虽然很大,更是徐国的旧都,但寒浇之所以把徐侯解送到青州,自然有他自己的考虑。彭城其西有萧国,南有巴族人,这都是寒浇军团的敌人,对他们构成了着极大的威胁,而北面则是属于黎国地盘的微山湖一带。
彭城虽然被徐侯和寒浇军团先后经营得城池坚固,但却并不适合坚守,因为这里根本就无险可守。一旦强敌大军来犯,很容易就会敌军被围困,这一点,不仅寒浇想到了,就连吴贺也想到了。
杜康自然也早有打算,他更加希望得到一座坚城作为根据地。只有这样,才能有利于长远的发展。而目前杜康所在的龙城虽然是萧国的一座坚城,但却难以达到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