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娶亲,与相处一生的人是真爱还是父母之命没有一丝感情会怎么样呢?”
“怎么突然想这么纠结的问题?虽然命格是司命一开始就编排好的,但也不排除凡人的执着。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我命由我不由天吗?无庸之人才会顺应天命。”倾憏打开天命镜,我第一次看见司命星君的天命镜,这天命镜与凡间普通的镜子没有什么差别,最多就是雕刻的玉兰花好看了精致了些。画面修然出现两个人影,是已是暮年的刘煜和楚璃茉。刘煜的皇位由二皇子继承,这个二皇子乃是天狼星君转世,这个天狼星君是炎晟一派的上仙,所以在天界时自然处处与我不对付,时常给我使点小绊子,每次天庭有重大活动时与他相对免不了吵闹一番,他固步自封,只觉得天帝是一天之主,身为臣子自然要听命与天帝,像我这样的顽固分子于他就像那烂水果上的果蝇胡搅蛮缠,臭粪坑里的化粪石又臭又硬,我不应该用这种带味道的形容词形容我自己,可这话的的确确是我从天狼星君与炎龙君的谈话中听到的。天狼星君于天帝的确是个忠臣却不是个良臣,可他已经渡过了最后一劫怎有下凡历劫去了?看到下凡历劫并投生到刘煜的儿子,我该哭还是该笑呢?
“这天狼星君怎会下凡历劫啊?”我看着天命镜,问着倾憏。
倾憏用低沉的口吻续续道来:“那天狼星君有一日反驳了天帝的决定,天帝一怒之下就叫了天兵丢下了九重天入了轮回之劫。”
我诧异问到:“这天狼星君不是一向最以天帝的帝喻为人生的导师,前进的方向,只有千错万错的我,没有零星错误的天帝,怎么突然灵光一闪反驳起了天帝?”
“噗……你这排比句用得不错,可是人生的导向也会有崩塌的时候,可能是天狼星君不知哪根脑筋搭对了,不想做个愚昧忠臣了吧。”倾憏手撑在头一侧,慵懒的看着我,眼角眉梢皆染上了笑意。
倾憏笑的时候真是好看的极了,狐狸这种动物最是爱美,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要做到尽善尽美,倾憏身为妖界帝君更是如此,平日子里邪魅得很,这下突然变了中风格,我的小心脏就紧上一紧。纵然我看过无数个话本子,里面讲了无数个男主人公,用在他们身上的形容容貌俊俏的词语用在倾憏身上通通黯然失色一点。
“你这么花痴的看着我,是,想勾引我吗?”倾憏一勾嘴角,我杵着头的手一霎间没了力气支撑,没有了支撑我的头吧唧正面磕在了桌子上,脸好痛。
“我不是花痴,我是花癫啊。”我笑着,黛眉弯弯,眼睛弯弯,嘴角弯弯,是痛的我哪里都做不了正常的表情啊。
“花癫,这个词不错,不过是看了阿四的几本天命薄这文化水平和造词能力也跟着上来了。”倾憏赞扬的揉揉我的头,就像表扬一个孩子一样。我一直认为比起爱人我对于倾憏更像是养了个女儿,都是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我这也对上了。我的前世是赤颜正好是倾憏的情人啊,想到情人女儿这两个词我迫不及待的问倾憏刘煜同楚璃茉可有女儿?
倾憏手在天命镜上停顿一下,画面突然转换到了皇家后花园的梨树,梨树下躺有一素白衣裳墨绿色纱裙的豆蔻年华的少女。神情安稳,朵朵梨花纷纷落在少女的脸上额间扇睫,睡得安稳,有小太监前来守在一旁并没有叫醒她。我见这女孩的眉眼像极了一个人,却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她是?”
“碧儿。”倾憏告诉我答案,我更是不能想像这个小丫头是碧儿,那碧儿明明在众目睽睽之下已经魂飞魄散了,如何又轮回转世变为刘煜和楚璃茉的女儿,皇家的小公主。
倾憏看出来我的疑惑,开口解释道:“那星河仙君可不是小仙,自然有一些你我想像不到的能力,他曾经许诺过碧儿,如果放下恩怨便能想尽一切办法让她转世为人。星河仙君怕是为了碧儿的这一句承诺废了很多心思。”
“这星河仙君对碧儿也是重情重义,他们的事情本来就与星河仙君无关,可不知星河仙君仙体可好?”我回忆起过往,从遇到碧儿星河仙君就再也与碧儿不能分开。
“这你就要问司命了,司命,星河可是同母的胞兄弟。”倾憏收好东西,起身,对我道:“是时候丢下阿四的烂摊子给他自己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