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看着司命星君永远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表情,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过往。”我唏嘘道。
倾憏突然起身架着我的胳膊将我抬了出去,我一边挣扎一边叫:“倾憏,你不知道就不知道,把我撵出去又是什么理儿?”
倾憏咻咻的一下把门关上了,道:“夜深已晚,姑娘还是回去歇着吧。”
喜怒无常!倾憏,你太喜怒无常了,我花隐寻是你想扔出去就扔出去的吗?我不甘心,从门穿进去,没想到倾憏居然在屋内设了结界,我的头卡在了门与结界的空隙之中,身子根本无法进去。倾憏,你做狐狸要不要做得这么绝,究竟我哪里惹您老人家不开心了?
“倾憏,你放我进去!”我还有挣扎,没想到倾憏居然一个反掌把我给拍出去了,就像凡间的小孩踢的那个什么蹴鞠,圆圆的东西一样。我对着倾憏的门做了个鬼脸,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折腾了一天也累了,是该睡下了。
第二日中午,我们一行人先把小白送回客栈,并且将客栈用法力稍微恢复了一下旧日的模样,后院吓人还恶心的东西都处理好了,明明基本都是神仙,却怕小白能感受到只好用凡人交流行步的方式,明明只是一个转身,半刻都用不上就能到客栈收拾好,人早就到洛阳城了是吧。
“花姐姐,隐寻,上神,姐姐,我就想吃根糖葫芦。你应该不用这种要吃了我的眼神一样?”阿北和绯樱站在一起指着洛阳城内街边的一个糖葫芦摊铺。
我看着这个热闹不凡的街道,在想想原本热闹不凡的昭和城内现在空荡的街边,让我很是害怕,我突然怕前一刻还是欢声笑语络绎不绝的繁盛景象突然就变成了昭和城那个样子。心中不胜难过。
阿北打了个响指手中凭空多了四五根糖葫芦一人发一根,道:“我们去洛阳城如何找他们?”
“不知道,打听吧。”我道,我们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些许路,我突然看见地上有幅画,倾憏走过去拿了起来,打开看是个二八年华的姑娘,面容生得不是太好,小眼睛小鼻子小嘴,显得她的脸则有些空,不过虽然生得不好看倒是有几分姿色和气质。阿北啧啧两声道:“谁家的姑娘把自己的画像弄丢了。”
“这画下有字。”绯樱指着右下角有一排小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倾憏道:“这也许不是哪位姑娘丢的,也有可能是思慕这位姑娘的公子掉落的。”
“你们来回猜这个也真是无聊。”我扫了一眼他们,哼唧唧道。不远处有一个绿衣姑娘提裙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跑到我们面前道:“几位公子小姐,手中的画像是我家小姐的。”
我看了看画,再看看眼前的姑娘,道:“姑娘请告诉我这画画了什么?如何判断是你家小姐的?”
绿衣姑娘缓了一会儿道:“姑娘,这画是方公子送给我家小姐的,自然是我家小姐的画像。这画布也是方家自己家出的布,织补的密度比寻常布铺的密度大,也硬了些,作出来的画要比其他的布不易褶皱还容易保养。”
看来这画应该是她家什么小姐的,我不能白捡了这画,自然要从她口中问出来点什么。
从倾憏手中拿过来画,背在身后。那绿衣姑娘急了,一张脸皱在一起道:“姑娘你这是何意?捡了我家的东西,自然要归还。你若是缺银两,我一时拿不出来,不过你可以与我回家给你拿。”
我低头笑了两声道:“小姑娘先别急,我呢不要你钱,也不要你别的东西,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这画自然归还。”
“你问。”她道。
我朝倾憏挑了挑眉,对小姑娘道:“我想向你打听两个人,一个叫左轩尘,一个叫亓贞。你可知道?”
小姑娘脸色变了变,支支吾吾道:“姑娘平白无故怎么问起这两个人了?”
“你确是识得?”我不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办法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她的表情略有这古怪。
小姑娘同我们走近几步,小声道:“这里不好说话,你们随我来。”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阿北疑惑道。
那姑娘看着阿北时,双眼都泛桃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