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人算不如天算,没钱在大名府打点关系,上面给安排什么就干什么吧!”吴道田无比郁闷道。
“啊……”林茂手脚发软,只觉天旋地转,失声道:“这可如何是好?”
吴道田叹了一声:“旺山叔说,他还想再活动活动,看看能不能再改改,他实在不想当司狱。”
“对!”林茂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道:“让他多活动活动,一定要安排个更好的职位。”
“可惜没钱了。”吴道田又叹口气道。
“不要紧,我有啊!”林茂急忙递出一个口袋,打开一看,有三个金元宝,每个三十两,他巴巴道:“先拿去,务必让你旺山叔得偿所愿!
回到捕快房时,两位老前辈还合不拢嘴。
“他奶奶的,不愧是家传渊源啊!”张铁手兴奋的脸上都放光,咧嘴大笑道:“这一个金元宝就是三百两银子啊,这一下赶上咱俩几趟了!多去几趟,我就能把在多宝阁看中的那把流光剑买下了。”
“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陆典吏也大赞道:“本来只打算帮你赚个酒钱,哪知道老弟才是敲竹杠的高手!”
吴道田这个汗颜啊,“咳咳……”吴道田干咳两声,把那口袋递给陆典吏道:“我就是解解恨,这个钱哥哥们分了吧。”
“开什么玩笑,你不拿就是瞧不起我们!”陆典吏却不容商量道:“我三一人一个。”
不知这算不算‘黑钱’?吴道田对这种敲诈不感冒,要不是因为对方是林茂,他是不会开这一腔的。
喜滋滋的收好金元宝,张铁手小声问道:“林茂好像求到马县尉门上了,昨天把我骂了一顿。不过话外的意思是,嫌我们吃独食了。”
“不用管他。”陆典吏满不在乎道:“改天弄十两银子打发他一下就是了。”在衙门里虽然官尊吏卑,但官是外地人,势单力孤,吏是本地人,成群结伙,到底是官能压住吏,还是吏能反制官,还得斗过才知道。显然,马县尉的存在感极低。
分赃结束,张铁手问吴道田:“对了,你说吴大人要当大名府司狱,当不当真?”
“我那知道,随口诌的。”吴道田笑道。
“哦……”张铁手闻言一滞,旋即哈哈大笑道:“真狡猾!”
林茂就盼着这几个月快过去,罗青虎赶快被放出来,到时候隐患消除,他便没什么好怕的了。
陆典吏和张铁手这等老胥吏,正是洞悉了他这种心理,才三天两头的登门敲诈。因为越是临近罗青虎出来,敲诈起来就越容易。
陆典吏道:“听说高司吏可没少敲诈,林茂的家产可没少便宜了他。”
吴道田点点头,那高明礼也不是个好东西。当初他那么热心的分给自己一个院落,确实独门独院不假。进去一看,别的院落地下都是两三条小型灵脉分支经过,自己这个院落只有一条小型灵脉的分支经过。
第二日,张少白带着几个书差下乡,户房只剩下吴道田一个典吏,他领着十来个书差留守户房,因为张司吏怕出篓子,把户房的印章全都带走了。
张少白一走,吴道田过的更是轻松,日常的事务都由书差干了,根本不用他亲自动手,吴道田一整天都在公房内打坐修行。
到了翌日,轮到户房派人去梳理霸城的国运图,张少白和荀典吏都下乡去了,户房只剩吴道田一位典吏了。张少白也早就吩咐过了吴道田去做一天的苦工。
之所以叫苦工,是因为必须用自身的灵力在国运图上走一遍,若是某个地方走的不顺畅,就说明此处的地气、水脉不畅通,要及时报告县主,由县主去实地疏通一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