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看来你并不糊涂。”疯狗大声吼叫,“你为什么说我不能找你要安置,为什么不能把县里欠我的要补偿回来?啊、啊——”
“你不配啊。”杨光欣说,“千千万万的退伍军人中出你这样一个败类,不稀奇,因为你已经不是退伍军人了,而是地痞地霸,已经是黑恶势力的头子、已经是某些人操纵手里的刀……”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疯狗更狂暴,从没人敢这样说他,特别是当面这样说他。这是李永最得意的地方也是他最疼的地方,以目前混出来的社会地位自得,又为自己变成这样的角色心疼懊悔,但随着时间推移,疯狗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懊悔,这时候被杨光欣揭开他深藏内心的痛,是最不愿听到这种话的。
两年前,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说过他,被疯狗让人打了住院半年,最后没治好,死了。那家人不敢找疯狗,就这样算了。
然而,杨光欣这个常务副县长居然当面敢说他是黑恶势力头子,危害社会的毒瘤,疯狗如何忍得下?当下拔出拳头就准备打人。
张青山见了要冲上来,他虽不会打架,但可以当肉盾、可以本能地拼命。杨光欣轻蔑地笑着对张青山说,“别激动,邪不压正。这些群众的公敌,今天注定好被打倒。”
“你说我是什么?人民公敌?”
“对啊,中坪县普通民众,谁不对你恨得咬牙切齿?多少人被你欺压、殴打、盘剥、不得安生,你自己身上背了多少血债,你不知道?”杨光欣依然平静地说,“对了,你还是某些人的狗,疯狗。”
“老子跟你拼了。”疯狗做势要打人,但又觉得手中没有东西打人不够劲,扭身想找一件趁手的东西。
杨光欣办公室除了办公桌上有摆件,就是茶几上有烟灰缸,疯狗张望几下,准备将烟灰缸抢到手。张青山和王志远见了,都叫喊起来,防备打伤领导。
另两个人见疯狗要动手,也准备围殴,先打一顿出气,至于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他们并不担心。
杨光欣见疯狗已经抢到烟灰缸准备行凶,站起来,伸手将疯狗的一只手抓住,很随意地往后扭。手里的烟灰缸还没法丢开,手被扭到极限,疯狗早将其余的事情忘记,大声叫喊疼。
手下两人见疯狗被扭住,以为是杨光欣偷袭的手,疯狗的武力值虽不算强,但这些年了拼拼杀杀的,又有入伍训练的基础,疯狗的身手在各团伙头目中也算一个角色,最关键的是疯狗知道自己发疯后谁也不敢惹,对上任何人都有优势。
制住疯狗,另外两人要扑过来营救,杨光欣不想张青山和王志远参与混斗闹得办公室乱了,传出去可不好听,当即一人踢一脚,两人不知情的状态下就中招倒地。
疯狗的手疼得受不了,一开始还强忍着,但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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