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炳雄本来打算前些日子就要回地区柳川市去的,结果上回接到黄锐敏的一通电话臭骂后,心里揣揣难安,行程就一延再延。
昨晚深更半夜,他还在云雨大战之时,又接到黄锐敏的电话,这回的消息,让翁炳雄头皮一炸,他还真没想过呢,搞毛啊,什么时候这柳川地区电视台对这穷山沟也感兴趣起来了?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记者乱说话。
翁炳雄是深知记者的厉害,他也见过许多例子,好的话,可以让你一夜成名,扶摇直上,不好的话啊,也能一夕之间叫你堕入深渊,从此难以翻身,这年头的记者,号称无冕之王,那可不是乱叫的。
放了电话,连云雨战斗的兴致都消退了,也无心再战,点了烟就靠在床头开始思索着应对之策。
这些日子翁炳雄只偶尔去苗翠花那吃饭,却不再在苗翠花那里过夜了,为此,苗翠花都幽怨多时,闷闷不乐了好几天,每次看到翁炳雄,那眼神就像个怨妇一样,又像被人抢走了玩具的孩子,期期艾艾之状。
见异思迁是因为新搭上的女人让翁炳雄乐不思蜀,对他来说,有钱什么女人没有?喜新厌旧,很多男人都是如此啊,再正常不过,女人也有水性杨花的啊,有什么好奇怪,翁炳雄一点也不当回事。
移情别恋,另觅新欢,除了新鲜感没了,腻味了,想更刺激,想换口味之外,所谓其它的理由都是扯淡,纯借口。
翁炳雄新搭上的女人不是别个,正是周国成朝思暮想的发廊女,桂美琴。
那天尾随着周国成和桂美琴身后,从苗翠花的小饭馆出来,翁炳雄雪地追踪,硬是也摸到了卢安的发廊去了,把个老bao惊喜的手足无措,我的酿,这可是菩萨啊,财神菩萨爷来了。
三句话没说完,老bao立即就喜笑颜开,财神爷要女人,有有有,翁炳雄说的谁,老bao一下就明白了,虽然没说名字,她一听也就知道,找的就是桂美琴啊,急急的把人喊了过来,嘿,果然没错。
盯着桂美琴瞅着,翁炳雄的眼里闪着光,在苗翠花的小饭馆里,偷瞄了她半天,原来美人藏在这里呢,哈哈...
财神爷倒底是财神爷,和周国成那小会计,还是村里的小会计,那可是天上地下的差别,随手一扔,哇,花花的票子,一张两张三张...老bao喜的眉眼都没缝了,三张老人头啊,太,太阔气了...财神菩萨,您玩好,您想怎么玩,随便您...
在后院桂美琴的小房间里,关了门,私语了一会,翁炳雄终于搂着桂美琴狠狠的过了一把手瘾,把女人从上到下的抓了个遍,翁炳雄似乎要确认一下,桂美琴的身子是不是和自己想象的一致。
两人在房间里亲昵了好半天,翁炳雄才稍稍压着心头燃烧的炽热的火,他很满意,这姿色,这身段,好,比苗翠花强好些个呢,老子要定你了。
翁炳雄却不愿在发廊呆,这地方太次,他直接把桂美琴给带回了矿上,在他楼上的房间里安置下来了,以后你就住这吧,发廊那边,不去了,要钱,老子包了你。
关了门,天雷碰地火,还用多说,直接推倒,就是一番雷雨大作。
周国成没料到自己钟情心爱的发廊女,就在自己屁股后面被人给轻轻的撬走了,甚至他还在半道上呢,人家已经滚在一起了...要怪啊,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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