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直悉心保管的沈晟北的那封信:“我准备给沈晟北回信,然后给他和徐冰月制造一些机会。”
“嗯?”
听到苏晚提起沈晟北,苏锐的目光微微一闪:“我已经准了沈晟北升职的奏折,他这几天可是正春风得意呢。不过现在的沈晟北说的再好听也只是御林军的侍卫长,我看那徐冰月可不一定看得上他。”
“非也。”
苏晚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更浓:“一个世界的男主之所以被称为男主自然有着他的过人之处,沈晟北我虽没见过,但是根据原剧情,却是一个俊逸非凡气宇轩昂的年轻俊才,与陆牧旬的温和俊秀相比,这样的男人更容易吸引女人。”
俊逸非凡,气宇轩昂?
听到苏晚把沈晟北夸得跟一朵花似的,苏将军忍不住垂了垂眸子:“男主又怎么样?还不是任由我们摆布,想让他生他便生,想让他死,他便死!”
“是是是,当然还是陛下你最厉害,陛下你已经厉害的突破天际了。”
苏晚笑意盈盈的看着苏锐,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心虚——没错,我们家男人就是这么腻害~腻害的不要不要的。
听到苏晚的夸奖苏锐忍不住翘了翘唇角:“小晚,你看你胳膊都受伤了,写字多麻烦啊,我帮你给沈晟北回信吧,嗯,就这么定了!”
说话间也不等苏晚答应,苏锐已经径自的走到一旁的书桌前,铺开了一张信纸:“汪意,过来给朕磨墨!”
“是。”
汪意的声音远远传来,不一会儿他整个人已经快步走到书桌旁,万分熟练的帮苏锐研起墨来。
别人家的帝王都有红袖添香,咱们家皇上身边却只有半老大叔汪总管一枚~
第二天清晨——
徐冰月和往常一样,每天早上都会按照廖司仪的吩咐到尚功局走一趟,看看她们那边是否有新染制出来的丝绢绸缎。
尚功局距离尚服局并不远,走过一条僻静的小路就能看到她们的院子了,对于这条路徐冰月也早就熟记于心,平日里这个时候根本不会有人从这里路过,可是今天徐冰月在经过小路的时候却和一个匆匆疾行的小太监撞了一下,看到对方穿着内务府的服装,徐冰月也没敢和对方争执,而那个小太监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转眼的功夫就跑没影了。
“真是晦气。”
徐冰月揉了揉自己被撞的发疼的肩膀,低头的瞬间却看到地上有一个崭新的信笺,这是……
她犹豫着把信笺拿起来,那上面还写着一行字——御林军北营沈晟北收。
沈晟北?
这个名字倒是好听,而信笺上的字迹也非常的漂亮。
这封信是谁写的?看那内务府小太监来的方向,这封信该是从后宫里来的才是,后宫里可是禁止一切宫女和侍卫来往的。
如果不是宫女的话……
徐冰月的双手都在发抖,她定了定神,走到小路的角落里,四下看了看,见那个内务府的小太监没回来,徐冰月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那封信笺打开了……
人生就是这样,很有可能因为我们在某一刻遇到的某个人或是做出的某个决定而被完全改变——
徐冰月如苏晚预料般的,因为有野心,有心机,她打开了那封信。
而如果捡到这封信的人换成是言雨诺,恐怕言雨诺会一直傻傻的站在原地等失主来找,如果等不到人,她还会费尽心思的去寻找失主。
当然,如果苏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估计会对这样的一封信视而不见。
这,就是人和人之间本质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