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吓跑的。
一个时辰后,德公公神奇地出现了,龙天放最后一个冲刺,深深地抵在身下女人的深处,痛快地嘶吼出声。
东方月轻咬他下唇一下,让他翻开身体,龙天放望着她yu体覆着一层薄汗,沐浴在晨光中,像是女神一样,禁不住又是一阵悸动。
他真后悔方才为何不是说两个时辰,那样,还够他再来两次。
她睨了他一眼,“就不怕死在床上1
龙天放性感地笑笑,起身着衣,也不在乎自己的裸露,然后把她的衣物递到里面。
德公公头也不敢抬一下,生怕望见不该看的东西,遭来主子恶毒的报复。
“得了,德海,起来说话吧1他轻哼一声,德公公怀疑他是不是听出皇上欲求不满。
东方月整理完毕,总算出来见人了。
龙天放望着她脸上红潮未退的样子,有些懊恼,又有些心荡神池,禁不住抚上她的玉颊,食指摩挲着她被彻底爱过的红唇。
东方月没有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正经些,你想当亡国君,我还不想跟着呢1
闻言,龙天放更不正经地搂住她的纤腰,一脸地嬉皮笑脸:“那朕就靠小月儿保护了。”
“你1她怒目而视,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别忘了,朕龙体未痊。”龙天放躺回龙床上,修长的双腿悠闲地叠起,“德海,拟旨,朕不适朝政,太子还小,理当皇上监国。”
德公公张大了嘴巴,“皇上,这1
“这什么这,还不快点。”床上的男人不耐地说。
德公公照办去了。
东方月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龙天放,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适朝政,你不是好好的吗?伤早就好了,不要再赖在女人身后。”
龙天放面无表情地拿走她的手,缓缓地勾起一抹笑,那笑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味道,东方月警觉地向后。
他也不逼她,只淡淡地说:“朕没有说旧伤未好,只不过——”
她不自觉地跳进他挖的坑里,呆呆地问:“那你有什么新伤吗?”
看着她难得可爱的样子,龙天放低沉地笑了笑:“新伤倒是没有,只是朕觉得很累,皇后,你以为,任何男人都那么勇猛吗?朕和你在床上厮磨了一天一夜,朕这叫纵欲过度1最后一句,他是贴在她耳边说的,低低的男性嗓音充满了诱.惑,而紧抵在她小腹的灼热正是那个声称‘纵欲过度’的男人发情的铁证。
东方月简直是要发狂了,这一夜,求饶的可不是他,被压得快断气的也不是他,那个不停地要再来一次的人才是他!
“小月儿,你要朕拖着旧伤加上这残弱的身体去处理国事吗?那也好,只是,朕恐怕再也没有精力来满足你那旺盛的欲.望了,你要想清楚啊1他低低地笑着,挑弄着她的一缕秀发。
看着那异常兴奋的黑眸,东方月忽然略有所悟:“龙天放,你是故意的,故意把天允调开,给别人可趁之机,然后娶我,逼人造反1
“真不愦是朕的月儿,这次,你反应快多了。”那个可恶的男人懒懒地说,丝毫没有被揭穿的自觉。
“我不管你了,我要带着轩儿走。”她火大地推开他。
“不行,你走不了了,现在除了皇宫是安全的,外面可全是他们的人。月儿,你出去,只要活着,就得逃亡,而且,你走出去一步,朕就打开皇宫的大门,这个皇帝换人做。”他轻笑着,但眼里的光芒说明他不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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