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十分丰盛,但是议员所邀请的人却不多。
宴会开始的时候,议员家戒备森严,最外圈是警察守卫,里层是议员家的私人护卫,出入的人员都必须经过三重以上的严密盘查。
在这种情况之下,估计一只没身份的苍蝇,也混不进这个层层把守的宅邸。
来的大都是纽约的名流,他们低调且奢华,给人是一种小范畴圈子的内部聚会感觉。
最令人感觉惊奇的是,参众两院的议员竟然令人吃惊的骤集到一起,这在以前可是让人不敢相信的奇迹。当然,估计是因为这次聚会参与的人太过精英了吧。
除了几位议员,这还包括纽约市的几位关键议会成员,以及市政部门数位拥有绝对实权的高层管理,随后就是掌握纽约各关键部门的中层管理人员。
正因为这些人在纽约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因此宴会的戒备之严就不奇怪了。
更令人感觉诡异的是,这些人都是低调出行,最多携带一个保镖或者随从,躲躲闪闪悄悄的来到约翰家里。
就冯义庭和邓方伟来说,这是一个携带着神秘气息的晚宴。
所有的人在进入约翰的宅邸之后,便开始放松,仿佛他们进入的是一个可以让他们完全从容的地方,但是神色却瞬间改变,都浮出一种朝圣者才有的庄严。
在约翰的引导下,所有的来人都开始恭恭敬敬的参见时旧寒。这家伙突然变得如此牛b,从容不迫大大咧咧的,如同黄帝召见自己的大臣。对所有的赴宴者召之既来,挥之既去。
冯义庭这才明白,这所有赶来约翰家赴宴的人,竟然都是神秘的顺天教教徒!
直到这个时候,冯义庭才明白顺天教所谓的眼线和桩点,在现实中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经过了数千年的积淀和发展,顺天教目前的教徒遍布世界各地。他们在每个地方。以不同的名称存在,但是都拥有着相同的教义,以及一种神秘且古老的内部语言。
毫无疑问。顺天教在纽约的情形,可谓是冰山之一角、九牛一毛吧。
更为深沉的内幕和可怕的事实,估计只有顺天教中专门的管理才清楚,连时旧寒、风执教和雷刑止这种顶级高层。估计也不是很清楚。
漫长的时间长河之中。顺天教或许默默无闻,低调且隐忍。
但是,众多的教徒,且一直在无休无止的对这一神秘的教派进行经营,他们日渐壮大,却越来越低调,只有高层才如同朝圣般进行数年一度的总坛聚会,在他们神秘却强大的教主沉睡之时。进行瞻仰和膜拜。
可以想象,曾经只能供大伙瞻仰的伟大教主时旧寒。突然出现在约翰和这些纽约教会分支面前,令这些笃诚的教徒如何激动就可想而知了,很多人都热泪盈眶,激动不己。
每到这个时候,时旧寒总会极其尊敬的跟众人推荐冯义庭:“这位便是游吟者,相信作为本教高层,大家都明白顺天教真正存在的含义,老教主一直让我们蛰伏,就是为了协助这位神圣的游吟者大人,为我们所生存的世界清扫阴霾,灭除妖魔的。”
由于教主的全力推荐,所有的人都对冯义庭毕恭毕敬,推崇倍至就不奇怪了。
搞得邓方伟最后都有些迷茫了,他悄悄的拉着冯义庭跟到一边,犹豫良久才问道:“冯义庭,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加入了什么邪教了?怎么这些人都这么古古怪怪的,这么多人都那么毕恭毕敬的对那个时旧寒跟你,让我都有些害怕了。你说实话冯义庭,平时我们关系还算不错,这时候你可不许骗哥!”
冯义庭瞪了邓方伟一眼,这时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有种东西叫信仰吗?”
邓方伟更加要抓狂了,他直勾勾的瞪着冯义庭说:“信仰?你越说越像邪教了,还是那种足以控制傲世界的超级邪教,天哪这太可怕了,我感觉到这个世界都有点不真实了……这跟信仰有关系吗冯义庭?我叫你祖宗了行不行,你别吓哥!”
冯义庭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瞧你那点了息邓方伟,我还以为你见过世面呢!”
“我没见过世面?”邓方伟只差不咆哮起来了:“是我没见过世面还是你们太疯狂了?说实话以前我感觉自己算疯狂的了,但是跟你一比简直弱爆了!”
“冷静邓方伟。”冯义庭不以为然的斜了他一眼,说道:“不瞒你说,这个世界你不知道的内情太多了,这只是冰山一角可怜的孩子,这不过就是一个教派的内部活动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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