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鼠突然想起一事,随即对黄牛牛说道:“巫神复活的当天,我们合力寻找,被带走巫神心脏的少年,途中遇到了巫族的圣女,还带着一个孩子,与这少年行走在一起。”
说完,还用手指了下黄牛牛身旁的少年,少年急忙点头,随即咕哝道:“我也是有名字的,一口一个少年的,我已经完成了诚仁礼,是成年人了!”
子鼠眼睛一瞪,叉着腰,老气横秋的说道:“在我老人家眼里,你就是个少年,不光是你,就算是你的父亲、爷爷、爷爷的爷爷,在我眼里,也是少年人!怎么?不服,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一脸憋屈,应道:“服服!你老人家,千秋万岁,我哪能不服啊!我的名字叫蚩枫,相传是大巫蚩尤的后人!”
子鼠还要张口说些什么,黄牛牛急忙拦住,照这样没完没了下去,那还得了,赶紧道:“圣女与那孩子呢?”
黄牛牛急切的心情,溢于言表,紧紧抓住子鼠的胳膊,满脸的希冀。
那肯定是阿伊娜圣女与狗蛋儿无疑了,如果就这样走失了,不知道何时才能想见,也不知道她们现在过的好不好。
“哎呀!哎呀!”
子鼠竭力甩开黄牛牛的手,愤愤地道:“死了!……”
“死——了!”黄牛牛声音拉得老长,重复着,心口像是被堵上了一块千钧巨石,压得透不过气来,眼前浮现出,那缺了门牙的童真幼童,快乐地围着自己,不住地喊道:“牛牛蝈蝈,牛牛蝈蝈!”
以及那姓格火辣奔放,与自己翩翩起舞的女子,她们就这样的离去了!不自不觉得,一层雾水润湿了双眼。
“哎!哎!你掐得我生疼,我还没咋地呢,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死了,死了,真是要死了!我可没怎么你,哭了别赖我!”
子鼠见黄牛牛的样子,赶忙撇清自己,像欺负完别人,生怕别人的家长发现一样,贼头贼脑四下张望,慢慢退回到众娃娃中。
黄牛牛一愣,突然回过味来,催功,瞬间蒸掉了眼中的雾水,再次急切地道:“她们现在境况如何?”
这时,丑牛走了出来道:“别听那死老鼠的瞎话,当年就是听信了他的话,我才丢了老大的位子,那个妞和那个娃,被我们擒住了。”
黄牛牛一听,心中一震,急忙道:“为什么?她们现在怎么样?”
“那妞不肯交出少年,又说跟你认识,是你相好吧!噢,对了,她的巫术很精湛,我们怕她使用诡异的巫术,就把她打晕了,带了回来。”丑牛憨厚地说到。
“这是什么乱七八遭的,看来这憨厚的丑牛也不靠谱!”黄牛牛诽腹着,脸上却堆满了笑容,看似十分诚肯地道:“劳烦丑牛老大,带我去看看吗?”
一听黄牛牛称呼自己老大,丑牛心里就像长了花,鼻涕泡都出来了,急忙屁颠屁颠地带领黄牛牛向别一个洞穴走去。
身后传来了一声子鼠的哀叹:“唉!名利害死人呐!一句恭维的话,就把这呆子骗去了!”
巨大的石洞大厅内,众人围坐在一个巨大的椭圆形石桌前,这让黄牛牛想起了地球上的办公桌会议,有种时光错觉的感觉。
阿依娜圣女与狗蛋儿已经苏醒,也坐在其中,一双杏目正愤怒的扫视着生肖神兽,但从脸部的表情上,却看不出一丝的火气,这十二娃娃状的老古董,长得实在太可爱了,致使母姓的天姓泛滥,不管心里多么的气愤,就是提不起一丁点儿的报复心理,也下不去手,只能用眼神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而狗蛋儿,遭受父母惨死,村庄被毁,受到了惊吓,又被巫族的武士抓着,从北俱芦洲一直颠沛流离,来到南瞻部洲,又差点被生祭,对于一个诚仁来说,是一个天大的打击,是无法承受之痛,更何况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呢!
狗蛋儿出现了严重的自闭心理,失去了以往的天真烂漫,害怕见陌生人,也不再像跟屁虫似的,跟着黄牛牛一个劲的喊“牛牛蝈蝈”了,小手牵着阿依娜的衣襟,低着头,不言不语,眼神中不时出现恐惧的神色。
黄牛牛心头一颤,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悸动,伸手轻轻的摸了摸狗蛋儿的小脑袋,暗忖道:“唉!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孩子才能从阴影之中走出来!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年,也许是一辈子!”
狗蛋儿了抬起头,咧咧嘴,像是在笑,算是回应,在黄牛牛的眼里,这笑,却比哭还难看,心情更加的沉重。
就在这时,子鼠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诸位,现在巫神复活,很有可能会为祸地仙界,搞风搞雨,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就是要商量一下,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立刻,众娃娃一片搔乱,七嘴八舌,乱哄哄的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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