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子,是你自己不长眼,怪不得老子,”中年男子冷声喝道,同时手腕发力,欲把握在手里的洛凡的手指掰断,并沒有听到意料中的惨叫声和手指折断声,中年妇女疑惑地向她老公看去,却见她老公小臂上肌肉鼓起,显然正在使劲掰拗洛凡的手指,但洛凡却沒有半点疼痛的表情,只是微笑看着因用力过度而脸上青筋凸起的中年男子,高手,绝对的高手,中年妇女吃了一惊,她老公看上去是精瘦,但他手上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即使是她自己,修为高出了她老公不止一个层次,也不敢同他较量手上功夫,而现在,她老公可是用一只手对付人家的一根手指,而且还沒占到上风不对,是已经处于下风,这是多大的实力悬殊,“桑杰,怎么样了,”中年妇女大急,问了一句之后,右脚跨出一步,一个旋身,当她面向洛凡之时,她已出手,左手成掌,右手成拳,同时击在洛凡的胸口上,中年妇女大喜,本來她以为遇上了不世高手,虽然出手偷袭,也沒指望能打中对方,只想迫退洛凡而已,却不曾想,这年轻人根本沒有闪躲,给她打了个结结实实,会不会把人打死,中年妇女有些发慌,自己这一拳一掌,那是藏着暗劲的,就是一头公牛,受了她这一拳一掌,就算不会立时毙命,也绝对活不过一周,中年妇女看向洛凡,却愣住,洛凡脸上仍是微笑着,根本沒有痛苦之色,对上她的眼神,嘻嘻一笑:“你就不怕你老公吃醋,当着他的面,你也敢跟我打情骂俏,这世道果然已经变样了,女人都骑到男人头上了骑哪个头,哈哈,我说的这个头,不是你想的那个头不过,就算你不怕你老公,也不能非礼我吧,我脸皮薄得很,对人妻也沒什么兴趣,你还是快把你的手拿开吧,”
中年妇女早就想把她的手抽回來,可是偏偏就动不了,不是洛凡点住了她的穴道,也并沒有吸住她的手掌,但中年妇女却感觉到自己的双手齐腕,像是插入了坚硬的岩石,连手指都不能动弹,她双手周围的空气,似乎已经被凝结,直到洛凡叫她把手拿开,她才能将双手抽回來,“桑杰,放开这位先生,以这位先生的修为,我们就是再过一百年,都奈何不了他,”双手重获〖自〗由的中年妇女,冲她老公叫道,但桑杰却充耳不闻,仍然紧紧攥住了洛凡的右手食指,中年妇女凝神看去,不由大骇,桑杰握着洛凡手指的地方,空气不再流动,已经被凝结了,怪不得,他拗折不了洛凡的手指,也无法松开手,让中年妇女更为惊惧的是,桑杰身子周围的空气也被凝结了,桑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且无法呼吸,脸色因为缺氧而开始发紫,“先生乃是绝世高人,是我夫妻有眼无珠,冒犯了先生,先生要的熊胆,尽管拿去就是,我们绝不敢有异议,只求先生放过桑杰,”在意识到自己和洛凡之间的巨大差距后,中年妇女不敢再贸然出手,马上改为苦苦哀求,“我不要能胆,”
“先生要什么尽管开口,我跟桑杰答应就是,”中年妇女亳不犹豫地说道,“其实,我是要向你们打听一个人,”洛凡收起了嘻笑的神情,正色说道,“先生要打听什么人,我们夫妇知无不言,”中年妇女又看了桑杰一眼,桑杰脸上的紫色更浓,眼球突起,显然已快到窒息的边缘,“刘心武,”
听到洛凡嘴里吐出这三个字,中年妇女的脸色变了,看向洛凡的眼中,尽是恐惧,“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已经看出來了,你们两个,都是洪门的人,快点决定吧,桑杰现在无法呼吸,他一定很难受,”洛凡淡淡地道,中年妇女的脸色一变再变,终于咬牙道:“不错,我们都是洪门的人,我只是不明白,以先生的绝世身手,怎会受了别人的挑唆,來对付刘老爷子,”中年妇女的眼神,恐惧中更有着无比的愤怒,“谁说我是來对付刘老爷子的,”洛凡一愕,跟着前开了笼罩住桑杰的能量,桑杰咳嗽了两声,贪婪地深吸了几口气,“先生不是他们请來的人,”中年妇女举起了右手,手掌倒颇白皙,洛凡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摇头道:“就凭他们,也配请我,实话对你说,我这次來m国,就是要对付他们的,”洛凡说着,也朝中年妇女举起了手掌,并且在这一瞬间,他的手掌突然洁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