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从楼道来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走进郭书记的办公室。”贺长明答道。
“你说,她这时候去找传洲书记会为了什么事呢?”周仕荣皱皱眉头,既像喃喃自语,又像在问贺长明。
贺长明沉吟了下,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夏冰这时候找郭书记,一定是为了教育局的班子问题,为了拿下文胜出事后空下来的纪检书记人选。”
周仕荣点了点头,在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看着贺长明,说:“你说的没错,她这时候找传洲书记一定是为了拿下文胜出事后空下来的纪检书记人选。”说到这里,他狠狠抽了一口烟,随之一脸不满道,“你说曹文胜这个混小子,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栽在了一个女孩子的手里,要不是因为他,我们也不会如此被动。”
“曹文胜做事向来很精明谨慎的,我也没想到他会出事。”贺长明叹了口气,随之抬起头,看了周仕荣一眼,小心翼翼地说:“对了,周书记,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又没外人在场,有什么事尽管说。”
周仕荣这才道:“前几天,崔学民和陈庆华找到我,告诉我,那个把文胜拉下马叫田欣雨的女孩子,老早之前就和张恒远认识,而且田欣雨离开益阳的时候,有人看见张恒远和田欣雨在一起”
“你说什么?张恒远和那个设计陷害文胜的女孩子老早之前就认识?而且有人在车站上看到他们在一起……这其中有道道啊……”
“你说的道道是……”贺长明谨慎地看着周仕荣。
“曹文胜的出事,一定和夏冰、张恒远他们有关。”周仕荣干脆道。
贺长明早就怀疑曹文胜出事与夏冰和张恒远有关,听周仕荣如此说,他立即接过周仕荣的话,说:“周书记您也认为曹文胜出事是夏冰和张恒远联合做的局?”
周仕荣咬牙切齿地说:“一定是他们,真没想到,这个夏冰看上去柔弱可欺,手段竟然如此狠毒。”
贺长明现在虽然离开了教育系统,不再是教育局局长,但他在教育系统经营多年,他在教育系统还有很多既得利益,而崔学民和曹文胜是他离开教育系统后留在教育系统的代言人和既得利益守护者,曹文胜出事后,他在教育系统的代言人就只剩下崔学民一个人,崔学民一个人势单力薄,根本无法和夏冰抗衡,而夏冰一旦彻底掌控教育系统,他在教育系统的既得利益将彻底失去,要想保住自己在教育系统的既得利益,就不能让夏冰把曹文胜出事后空下来的纪检书记位置拿到手,而且能了和夏冰继续抗衡,教育局纪检书记这个位置,他不光不能让夏冰拿到手,而且还必须拿到自己的手中,因此,他立马接过周仕荣的话,说:“周书记,如果真是这样,教育局这个纪检书记的位置,绝不能让夏冰拿到手。”
周仕荣虽然早就不再分管教育,但他分管教育局这么多年,教育上,他也还有很多既得利益,因此,他点了点头,说:“教育局纪检书记这个位置,不光不能让夏冰拿到手,而且还必须落到我们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