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个牢房内,伯邑考与邓婵玉被再次送入其中,阴冷潮湿的牢房中,浓郁霉味缓缓传来,刺鼻难闻,令人呕吐。
只不过被关押的两人倒是无所畏惧,相拥在一起,谈笑风生,倾诉着彼此之前的绵绵情意,二人十数年未见,彼此间皆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也经历了许许多多事情。
世事催人老,世事催人熟!
二人皆已经不再是当年那清纯的两小无猜了,邓婵玉突逢大变,伯邑考亦是遭遇了种种,经历过众多痛楚往事的二人,却是更加珍惜彼此了。
突兀间,二人皆是觉得这般相拥相依在这个狭小的牢房内,远离了外界的国仇家恨,独享者二人世界,亦是一件好事,至少不必在为那些烦恼之事而忧心。
阴冷潮湿的牢房,此时此刻却是成了一对金童玉女的避世之所,纵使是翌曰即将被杀,可是今曰,现在,二人还是可以独享二人世界,倾诉衷肠的。
不久后,牢房之内,伯邑考轻抚七宗罪,《心心相印曲》再次缓缓传出,而邓婵玉则是穿着一身素衣,翩翩起舞,欢快的曲音,跳跃的曲调,无一不显示着二人欢快的心情。
正在府中吩咐命令的冥河老祖闻听着这与昨夜迥然不同的曲调,顿时阴冷一笑:“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二人就多享受些剩余时光吧!”
冥河老祖并不担心伯邑考逃走,因为他已经在牢房之外下了封印,凭借伯邑考那点点修为,岂能逃脱的了?
也正是如此,才让伯邑考心中更为欢喜,庆幸冥河老祖没有封印其法力,否则这七宗罪可就呼唤不出来了,那么他与邓婵玉可就少了点乐趣了。
不再考虑伯邑考与邓婵玉之事,冥河老祖随即接着对眼前之人如此这般的吩咐着,神色阴冷,眉宇间夹带着极度的疯狂之色,寂静的大殿内,回荡着冥河老祖阴狠的话语,忽的凭空一阵阴风吹拂而过,似有鬼哭狼嚎之声若隐若现,远处乌鸦突兀鸣叫,呱呱之声连绵不绝。
当冥河老祖命令完全下达的那一刻,整个南都的所有百姓俱是没来由的感到一股凉飕飕的冷风从不知名的地方刮来,冻彻骨髓,丝丝阴云悄然爬上南都上方,整个南都瞬间阴沉下来,似乎某种大事即将发生。
南都万民乍见晴空陡然阴沉,皆是感到胸口有股压抑之感挥之不去,不过有说不出来为何有此感觉,很是心烦意乱,不明所以。
待下人退却之后,冥河老祖兀自端坐于红木靠椅上,桀桀笑道:“本尊太仁慈了,还是让我来吧!”
恶尸,恶念化身,偏激!好杀!嗜血!疯狂!
不久后,鄂城军营大军出动,缓缓的向四周涌动!
此时,透过南都阴云之上,一轮金光闪耀的太阳正高挂正中,炽热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却是无法将南都上空的阴云除去
“啊!师尊,你终于回来了!”精卫惊呼一声,小跑着来到申公豹身前,拥着申公豹的手,左右摇摆的呼道:“师尊,六耳师兄已经来了,而且也发现邓姐姐的行踪了!”
申公豹呵呵一笑,摸摸精卫的小鼻子,道:“好啦,别摇了,再摇为师就要散架了!”
这时哪吒、年凌焰还有六耳以及太鸾等一众人皆是出来迎接申公豹,众人相互见礼之后,才来到大殿中坐下。
除了六耳之外,大殿之中还多了一人,正是青龙关守将张桂芳,只见此人长的身形不胖不瘦,一袭白衣,面容俊秀,似乎如儒生一般,身上泛着一股书卷之气,温文尔雅,怡然大方,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是一关守将,二十万大军的统领。
倒是矗立其一旁的那身高七尺,生的魁梧有力的风林更似一军之帅。
不过所谓人不可貌相,申公豹自是不会有丝毫轻视张桂芳,要知道此人练得一门战场绝技——唤人落马!
只要张桂芳知道来人名字,只需轻轻一唤,来人便会不由自主应允一声,之后便突兀落马,被早有准备的张桂芳一举擒获或者击毙。
虽然是一左道之术,但是用于战场之上,着实威力无边,毕竟无论何人上场作战,都会自报威名,以涨己方士气,如此,张桂芳之术可以说是无往不利,厉害的紧。
当然,此举对于那些修为高深的修道之士自是不会产生任何作用,左道之术终究是左道之术,登不得大雅之堂。
“有劳张将军不远来三山关搭助了!”申公豹淡笑道。
张桂芳闻言,轻摆袖袍,拱手道:“国师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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