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离头靠着窗边,“看来我们是真的没有缘分,权奕泽,你知道吗,其实,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窗户外面这哗啦啦的雨,被云朵承接着,日复一日年如一年,就等待着正极遇到负极,暖气流遇见冷气流的时候,然后骤然跌落,降临到这繁华迷乱的尘世间来一样。”
“是注定的。”
她轻轻道,眸光淡淡撇过来,正正的盯着他的眼神,唇一张一合的开口着。
“天要下雨,人要分离,而我要遇见你,都是注定的。”
像是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所有的一切都放慢了,她的开口说的每个字,她一张一合的唇,她的每次眨眼。
非常慢的、非常慢的,起了某种化学反应。
变成一把刀子,切近他的皮肉里,然后一刀刀镌刻进了他的骨头上,深入骨髓,然后再也不会忘记。
这一幕,这每个字眼,让很多年很多年以后的权奕泽每次回忆起来,都依旧记忆犹新,仿若昨日一般。
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实在是太深刻了,深刻到他呐呐的张口,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因为他深以为然。
是那种很奇怪的感觉,从她跌过来第一次撞到他的怀里开始,就莫名其妙的仿佛是开启某扇不知名的大门,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原来,她也是这样的感觉啊。
“李裘然……”他喉头滚动,“我……”
“不用说了。”
时离没有给他过多思考的机会,直接耸了耸肩,“有时候,注定的东西不一定有结果。也没关系。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收回我的提议,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跟你提这种要求了。噢,我想我们可能也不会再有以后了。”
“红绿灯坏了,车只怕也不好过,容易出事。而且前面的水很深了,你这车子底盘太低了,估计很容易熄火抛锚。免得到时候遇见了什么问题,我就直接先下车回家了。”
她回过头,还冲着权奕泽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苦涩。
“权奕泽,我走了。”
那口气,好像不是要下车回家,而是离开他的生活、离开他!
时离直接开车门,打开扳手,可是才控着没打开。
就只听到咔哒一声,车门又锁上了。
后面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当时把她整个人都扭转了过来。
“你……唔……”
声音才出口,就被堵住了。
对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像是急躁的狮子,浑身疼痛难耐的想嘶吼却叫不出来。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宣泄口,不需要任何言语,就用行动证明,用它来放肆自己的情绪。
死命的就亲了上去。
他没客气,几乎整个人都要从驾驶位上直过来了。
半个身子全都覆盖到了时离的身上,把她压到座椅上,小兽一样的啃咬着,把她的唇简直都快要咬出血了。
然后再喘息的间隙听到他发了狠的喊着。
“不准你走,谁让你走了?”
“小爷我不准你说这个字,永远都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