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浓说道:“我发现你是真的很欣赏这个吴啓权, 我可从来没看过你在对哪个朋友这样过,三句不离阿权, 要不是知道你一直痴心霍时鸾,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了。”
沈宜峰无奈的吼道:“阿浓,你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真该让父亲看看你这个样子,还天天教育我呢, 你才是少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只是觉得阿权真的很厉害,都是同样的大家子弟, 他能如此有志气, 不依靠家里, 甚至想要为家族在闯出一条路。
在看看我,这么些年一直都是依靠家里庇佑, 还时不时的犯些小错,让父亲和你给我善后,这么一对比我是真的有些汗颜, 所以想要和阿权多多学习。”
沈宜浓到是对这个吴啓权心生感谢了,要知道这么多年,能让二哥如此的也就他一个了, 当然也是因为时局环境的原因,但是他也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时间过得飞快,所有等着沈家沈祖浩死趁机掌控沈家的人都不耐烦了, 因为整天能看到大夫进进出出沈府, 就是没听到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而此时渡边一郎和尾上仓颉都有些急了, 特别是渡边一郎,尾上仓颉那个家伙趁着掌控新商会,从那些人手里掠夺了不少钱财。
可是他却无法从中分一杯羹,他的军队可现在已经捉襟见肘了,国内那边传来的话就是让他自己解决。
他如何解决,要是别的他都是能用强的,可是沈家就像长满刺一样,想要动手结果如何不知道,但是绝对扎手,而尾上那个老狐狸却总是跟他打太极,不管说的多好听就是不给钱。
想到这里眼神微微一暗,如果沈祖浩撑着不死,那就只能直接弄死他了,他已经不能等了。
中都的军队现在实力也不差,都摩拳擦掌的想要将南都夺回去,如果他的军队在没有补给,南都能不能守的住还是个麻烦。
而尾上仓颉此时却没有渡边一郎那么烦心了,从到了南都他就像是土皇帝一样,就是那个渡边一郎都被他一脚踩在地上。
现在他要考虑的就是怎么能让那个人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不过目前看来还是要从沈家入手。
那个渡边一郎现在估计也想对沈家出手,也好,反正他现在也不缺什么,能让渡边一郎头痛,还可以趁着渡边一郎对沈家动手的时候来个螳螂捕蝉,又能讨得小美人欢心,真是一举数得。
沈宜浓最近觉得政府对他们沈家似乎变的有些不对劲,最为奇怪就是商会那边居然不在为难沈家了,那个尾上仓颉是不是吃错药了?
夜里一片漆黑沈家大宅里,一个黑影非常利落的从院墙翻进来之后,就直奔沈祖浩的院子去了。
悄悄的的摸到了沈祖浩住的屋子,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点一点的将里面的门栓给弄开了,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
虽然是个将死之人但是能少点麻烦就少点麻烦,直接走到被遮的严实的床边,手一撩将帘子拉开。
突变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电光火石之间来人一个后翻身躲过了飞射过来的暗箭,哪里想到脚刚沾地就直接掉进去了。
没过多一会沈宜浓和沈宜峰都匆匆的赶过来,那黑衣人很快就被绑了出来,沈宜浓一看那人全身上下都抱着黑色的夜行衣,之露出一双眼睛,就猜到是天元人。
沈宜峰看着问道:“说吧,是谁派你来的,说出来就让你死的痛快,不说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们客气了。”
结果那人只是瞪着双眼看着两人就是不说话,撕开头上的套子,是个销售的吊三角眼的中年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问了很多遍被打的吐血都没有吭一声,沈宜浓皱了皱眉头说道:“把他的嘴扒开看看,舌头是不是还在!”
果然那人嘴巴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沈宜峰都愣住了,说道:“我的天啊,这么残忍的吗,也难怪了,对自己人都那么残忍,还能指望他们对中都人怎样,阿浓,你看现在怎么办?”
沈宜浓说都:“这样的人一旦暴露就算我们不动手,回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直接给个痛快吧,处理的干净一点。”
这边弄好之后,沈宜峰说道:“妹子真是料事如神,看来天元那边是等不急了,只是就那么不看好我啊,以为只要弄死父亲就能掌控住沈家。”
沈宜浓说道:“那也不能怪别人啊,你以前的事迹,只要有心还是能知道的,想要弄死父亲,趁着沈家混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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