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万军中取人首级。但呼厨泉就没这么幸运了,马超眼见冲不过去,拎起檀木弓就连珠射出两箭,一箭被隔开,另一箭正中左眼从后脑穿出,死的不能再死。
于扶罗见亲弟弟惨死,心下大怒,吼道:“杀!杀掉马超,快过去把马超围起来,本王要把他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马超浑身浴血,却不见丝毫疲累,一边冲杀,一边大笑道:“于扶罗,你在草原可有两个月氏小妾?现已被须卜骨送给本将了,本将临幸过后便赏给了你同父异母的弟弟田呼康,如今你们不只是兄弟,还是连襟!”
“小贼欺人太甚!”于扶罗气得差点没吐血。便在此时,典韦见马超射翻了呼厨泉大受启发,抓住时机便奋力抛出一柄小戟,直取于扶罗咽喉。待于扶罗发现想躲避已然来不及,只能让开咽喉要害,小戟正中右肩,透背而出,巨大的力道直接把于扶罗带落马下。
“杀!宰掉于扶罗!”马超大喜,带队猛冲!可惜人数差距实在太大,匈奴人一见于扶罗受伤落马立刻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马超和典韦冲杀了几阵不但毫无进展,还折损了十几名亲兵,见事不可为便转头向白波军侧翼杀了过去。
两方大军全面交战,白波贼虽单兵战力差了老远,但人数众多,除了有两三万新加入之人投降外,余者皆是郭太起家的根本,且都有家属在白波谷,他们都相信郭太能攻下平阳城,不可能听马超三言两语就投降!
战况胶着,双方损失惨重,好在马超的重骑兵彻底搅乱了白波军的阵形,苦战了半个多时辰,一万多黑山军战死两千多人,西凉兵则损失不大,只有几百人,马超的重骑兵也折损了近五十人,大多死于匈奴骑兵之手,白波军给重骑兵造成的威胁微乎其微。
再看十万白波军,投降者有一万人左右,既不投降也不愿拼命而倒地装死的墙头草约有一万多人,还有一部分人却是逃兵,两军刚一交战就有人开始撒开脚丫子拼命的逃跑,战死在西凉兵和黑山军刀枪下的也有七八千,伤者不计其数,死尸遍地,血流成河。
马超一直主意着北方的动静,见时机已成熟便接过身边亲兵手里的旌旗左右摇动几下。传令兵见了立刻下令鸣金,同时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铛”“铛”“铛”急促而清脆的鸣金之声迅速传遍战场,剩下的一万大军闻声后退,马超和典韦则带着重骑兵断后,就像一堵钢铁城墙般牢牢堵在吊桥口。
“放箭!”
“放箭射死他们!”
“攻城!趁机杀进平阳城!”
郭太,杨奉等人大吼,太气人了,一场大战下来十万大军降的降,跑的跑,死的死,如今只剩下六万余人,且混乱无比,各自为战!而马超官军才损失两三千,占了便宜就想跑,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余下白波军尾随而至,但马超剩下的一百多重骑兵杀敌也许不足,守住小小一个吊桥还是不成问题的。城墙上两千多弓箭手也不是吃素的,每当白波军靠近便居高临下射下一阵猛烈的箭雨,不到盏茶工夫步军就撤得干干净净。
郭太满心不甘,正要下令攻城,只见北方落曰之处烟尘四起,隐隐传来一阵阵马蹄声,大地仿佛都跟着晃动起来。几大头领回头一看顿时傻眼了,只见约五里之外有大队骑兵疾奔而来,队形呈一字型分散排开,足有五千余人。
“援军!小贼的援军到了!”包扎好伤口上马的于扶罗大惊,郭太、杨奉等人也是面色惨白。马超大军实在太凶悍了,尤其是刀盾兵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损失,长枪兵虽弱了一筹却也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若再来五千骑兵前后夹击,此战胜负难料!
于扶罗的八千骑兵损失倒是不大,只有数百,此刻剩下七千多骑仍有一战之力,当即喝道:“郭大首领先带兵攻城,本王率军前去剿灭这队骑兵!”
郭太心里一松,感激道:“多谢大王相助,吾等必能攻下平阳城!等大王回来同饮庆功酒!”
于扶罗又回头看了马超一眼,目光中尽是仇恨和怒火,大喝道:“匈奴的勇士,报仇的机会来了,就是这股汉人骑兵杀了我们的家人、抢走了我们的女人,让我们有家不能回,杀光他们!”
“杀光他们!”
“杀光汉狗!”
七千多人齐声大吼,拍马直向王双带领的五千神威营冲了过去。
郭太则举刀大吼:“全军攻城,活捉马孟起!为我们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杀!”
“活捉马超!”
......
五六万人如潮水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