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点了点头,说:“现在我有很多事,有仇要报,还要给九叔打工。”
“黄三友?”豁牙问。
邵军点了点头,说:“牙哥,如果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支应一声。”
“好,这不是问题,但是,我看你的人手不是很够,我友谊宾馆有一帮朋友,狠角色,可以跟着你吃饭,只要你养的起,我可以保证,对你忠心无二,要我帮你找吗?”豁牙说。
“可以,多谢牙哥了,而我,刚好也要找一批人。”邵军冷冰冰的说着。
我听着邵军要招人,我心里就知道了,他可能要干大事了,不仅仅是黄三友,有可能还会对九叔将来要做点什么,但是这都是以后的事,我不用多问。
邵军说:“阿峰,你出去玩吧,把钱收好,想要找女人,去找花姐吧。”
我点了点头,赶紧的把钱收起来,邵军的意思我懂,这么多钱,要尽快的藏好,在这个地方,财不能外漏的,我拎着钱,就出去了。
我们没有去其他地方,直接去发廊,到了发廊,瘦猴直接找他的阿彩,搂着她直接去开房了,而小江也找了他的姘头,我也没拦着,但是我告诉他们,回头在小江的店铺见。
我坐在发廊里,里面只剩下花姐跟一个小姐妹了。
花姐看着我,说:“你挺高兴啊,赢钱了?”
我说:“赢了点,心情高兴,但是,我想你让我更高兴一点。”
花姐看了看身边的小姐妹,问我:“一起玩?”
我听着有点羞涩,我说:“不用了,消受不起。”
那个小姐妹也是个明白人,跟花姐说了一声,就出去了,花姐带着我进屋,来到她那个不足十平米只能睡觉的小屋。
到了屋里,我把钱丢在地上,花姐坐在床上,伸出脚,把钱袋子勾开了,看一眼,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很高兴。
“军哥给你的?看样子赢不少。”花姐说。
我走过去,我说:“是啊,赢不少,但是我今天让军哥生气了。”
“嗯,我知道,你肯定没少挨胸骂,我帮你消消火?”花姐问我。
我坐下来,靠在墙上,花姐转身,说:“帮我解开吧。”
我看着她背后的绳扣,系了一个蝴蝶结,我伸手一拉,蝴蝶结就开了,身上犹如缎子一样的吊带就滑落了下来。
花姐转身,很熟练的解开我的衣带,我感受着她温热的手指,那种感觉很奇妙,我觉得我变了,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期待与自如,我觉得我在对待女人的感官与感情上变了。
我看着花姐,我问:“花姐,在你心里,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德行?嘴上说着不行,但是其实都一样,都是为了女人的欲望而活着。”
花姐在我嘴唇上亲吻了一下,说:“开心就好,人都是被自我道德枷锁所约束的怪物,其实越随性的男人,反而活的越开心,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像是死了全家似的哭丧,但是现在呢?不也挺开心的吗?不用约束你自己,造成今天的后果,是那个女人自己造成的苦果,她要自己承担,你不用过不去,因为,你已做了,像军哥一样,坦荡一点。”
我听着,就摸着花姐的脸蛋,她嘶哑的嗓音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我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的抚摸下去。
感受着一个风尘女人的随性与魅力,对于花姐,我不用隐藏着什么,自己的欲望与野心,都不用藏在心里,其实男人心里都是丑陋的,尤其是面对女人的时候,在其他女人面前,你需要藏着,深怕暴露了自己的丑态,但是在花姐面前,我不用。
她俯身身体,我闭上眼睛,靠在墙壁上,让我感受作为一个男人的快乐,这种快乐来的快,来的直接,来的暴力,来的疯狂,让你抗拒,让你享受,让你神魂颠倒……
这种快乐,像是一阵旋风一样,把你撕裂,但是又很迷恋。
昏暗的灯光下,花姐靠在我怀里,我看着他丢掉的纸巾上,留着鲜红的唇印,还是那么诱人。
花姐问我:“晚上留下吗?”
我摇头,我说:“有点私人的事情,要解决一下。”
花姐笑了一下,在我脸颊上亲吻了一下,随后就搂着我,似乎他也感受到了空虚寂寞,需要我留下来,陪她。
女人,其实很复杂的。
男人最好还是不要懂的好,就如花姐说的那样……
能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