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爱,所谓的得不到的执念,都不过是你的脑补。”他勾唇,满脸寒意,道,“我不过是依着你的说法,让你安心罢了。”
徐泽渊瞪大眼死死看着他,似乎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越凌寒退后,冷眸里没有任何的温度。
而顾西洲似乎也是早已知道了这个事实,看向徐泽渊,道:“你所有的算计都已成空,认输吧。”
“输......我输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以为能够搅弄风云的手,此刻已是柔软无力,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眼泪一滴滴砸落上去,他呢喃道,“我真的输了?”
他输了,从顾东陵和越凌寒将计就计的那一刻;
从顾西洲刚刚站出来的那一刻。
他就知道,他真的输了。
所有的反驳与质问,都不过是不甘心而已,他不甘啊......
他多年的算计成空,他的梦想在顾西洲出现的那一刻,便被击得粉碎。
他输得彻彻底底。
“将他带走吧。”顾西洲退开,警-察立刻上前,铐住了他。
“徐泽渊先生,你受到故意杀-人、非-法-囚-禁、参与军-火-买-卖,进行走-私勾-当,贪-污-行-贿等多项重大罪名的指控,现在请你回警-局配合我们进行调查!”
镁光灯下,镜头前,一大批警-察和保-镖押送着徐泽渊,一步步走出这个只有一步之遥,便让他踏上辉煌的地方。
他面如死灰,所有的精气神都在此时被抽空,眸子里一片灰暗。
经过越凌寒身边的时候,他低低说了一句话。
“我知道你爱她,只是你和我一样可怜,注定最后一无所有。”
越凌寒神色未有丝毫的变化,负在身后的手指,却是微不可见的蜷缩了一下。
徐泽渊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去看台上的许青蘅,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地上,一步一步,踏出她的世界。
他已经注定了一无所有,不能再去看她。
这一眼的羁绊与执念,已经苦了他近十年,不能再苦她的下半辈子。
青蘅......
保重......
徐泽渊走了出去,外面都是光,他的身影却是无比的落寞苍凉,带着满身的孤寂。
而身后,许青蘅望着他的身影,已是泣不成声。
“将姑姑送去楼上休息吧。”顾西洲出声道。
越凌寒将许青蘅从费城带出,长途跋涉赶回来,又经受了这一连番的打击。
她太需要安静的环境休息了。
“是!”秘书余芳迅速应声,走到了许知意身边,小心地扶住许青蘅,将她带去了房间。
许知意目送着她们离去,眸子里满是担忧。
从徐子晴到徐泽渊,这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只希望姑姑能够好好的挺下去。
“知意。”
嘶哑中带着疲惫的声音响在耳边,清冷而又熟悉的气息也笼罩在了周围
许知意的脑子一下就空了,整个人都懵了。
西洲...... 她的西洲,这一次是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