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聆一直走到门边,回头才发现秦风习还跟着自己呢,她连忙摆了摆手,说:“我真的有事儿,不用小秦先生送的!”
秦风习听这个称谓觉得非常的生分,他拧了拧眉头,说道:“叫我风习就好了。”余聆眼睛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又起了坏心思,说:“我刚才听柳晗小姐喊你叫秦小叔叔,我和柳晗小姐差不多大,现在也是同门,不如也和她一样喊吧,就喊小叔叔如
何?”
“不行!”
秦风习的声音斩钉截铁,甚至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余聆这个荒唐的提议。
“为什么不行?”余聆眨巴着眼睛,还是满脸的单纯。
秦风习含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他沉默了很久,在余聆灼灼的眼神之下,耳朵根子已经红透了。
余聆双手叉腰:“你看,你也有秘密,我有点秘密,也不算什么嘛!女孩子的小秘密,秦小叔叔不要掺和哦!”
余聆笑眯眯地说完,叫的车正好也到了,她钻进车里,给秦风习一个飞吻,笑盈盈地喊:“晚上见!”
秦风习的表现,倒像是那飞吻就是落在他的脸上唇上的一般,从上到下,白皙的脸都透红。
余聆其实也不是要去做别的,只是打算将刚拿到的柳晗的头发拿去做亲子鉴定,现在不一定要用,但是东西得先准备好。
她暂时无法接触到柳家的父母,先证明柳晗和谢月春的母子关系再说。
亲子鉴定还要几天才能拿到手,余聆哼着小曲儿,去了一趟那个空壳公司,物色了新一轮的投资,下达了命令之后,天色黑了,她才回了秦西泽家。
风投公司的工作非常轻松,必将她是去投资的人,而不是拉投资的人,投资的项目大多数都是那些小众的项目,但是经过检验,她投资的项目,最后都赚了不少钱。
这空壳公司市值也在蹭蹭蹭往上涨,终于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
余聆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开开心心的回了家,秦风习要管理公司的事情,这个点也还没回来,秦西泽在欣赏今天别人刚给他送过来的画,见余聆回来了,也兴奋地对着余聆招手,说:“冬芯,来
来来,看看这幅画!”
余聆凑过去,也是名家作品,细细品味,韵味很深。
她摸着下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问:“老师,下个月是不是就要比赛了啊?青年比赛那个,我的资格够参加么?”
“够啊!柳晗都能参加,你当然也能!”秦西泽立刻点头,连声说道。
要是柳晗在场,听见这话,只怕是又要气得吹鼻子瞪眼睛了。
什么叫柳晗都能参加?她柳晗明明也是青年画家里数一数二的人才了好么!
余聆抿着唇笑:“那我就放心了,我打算去试试,以前还没有参加过这种比赛呢!”
“试试可以,不过你到底是刚学,应该还是比不过你师姐的。”秦西泽从来不遮掩,有话也都直说了。
柳晗学了十几年的画画,不管怎么说,技巧方面就领先余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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