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去单位闹事。既然工作丢了,那将来退休金也没有了,我之前要不是看她是国企员工,就那臭脾气,我能忍?”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处了呗?”
“现在还处啥啊,图她脾气坏,图她没有钱?”
“你不是说她有套房子,有存款吗?”“我才知道那套房子写的是她儿子的名字,存款是有那么一点,但是她娘俩也要花钱的啊,工作丢了以后就是坐吃山空了,本来她疑心病就重,我想要花她的钱啊,难得很
!那娘们儿抠着呢!”
“那是没意思,她还比你大那么多岁。”
两人边聊边喝酒,谈着还有哪个女人比较适合的,下半辈子能养着自己,年龄大点也没事之类的。
聊天主题很明确:找个富婆包养我。
飞雷迈着长腿走过去,站在两人的矮桌前面,招呼也没有打,直接把烟灰弹在两人的酒杯里面了。
两人茫然抬头,飞雷吐出一口烟来,将燃烧得正旺的香烟精准地弹进了右手边那人的领口里面。
那人瞬时被烫得嗷嗷叫,慌乱地站起身来,结果烟头就接着往下滚了,一路烫过了他的肚子。
另一人抄起酒瓶子就要打架,飞雷转身就跑了。
两人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墙根下抽着烟的飞鸽和飞雁。
两个混混相信:狭路相逢勇者胜!
于是就将手上的啤酒瓶子爆开了,用锋利的棱角指着三人,借着酒劲一顿吆喝,毫不示弱。
飞鸽举起双手说:“我不认识他啊,我只是在这儿撒尿,你们自便。”
飞雁马上也作出一副路人样,跟飞鸽一起走了。
本来以为是三对二,结果局面一下变成二对一,两人觉得胜算大到爆表,毫不犹豫地朝着飞雷扑了上去。
飞鸽和飞雁站在不远处抽烟,顺便防止有人在这场打架的中途逃跑掉。
跑是不许跑的,飞雷活动完筋骨以前一个都不许跑。
飞雷利落地抽出腰间的皮带,甩得虎虎生风,打在两人的身上,劈啪作响。
这种随时随地都能拿出来用,不容易致命,但是打人很痛的武器,飞雷是相当的喜欢。
闲得蛋疼的飞雁和飞鸽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切,心痒痒得厉害。
然而剪刀石头布输了的人没资格动手,难得的两个猎物是属于飞雷的:羡慕嫉妒恨!
那两个混混连季川都打不过,又怎么会是手持武器的飞雷的对手,很快被打得跪地求饶了。
飞雷一挥手之间,皮带甩过两人的脸,两人疼得嗷嗷直叫。
飞雷抬脚就踩在一人的脸上,那人鼻子瞬间流血,旁边跪着那个抖得跟筛糠一样,飞雷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然后弯腰倾身,声音低沉地问道:“你们混哪条道的?”
没被踩脸那人抖着声音说:“我们……我们是跟四爷混的。”飞雷抬起脚又踩了脚下那人一下,这下鼻子直接给踩断了,他说:“不认识。中兴组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