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觉得她疑心太重了,自己的老公都醒信不过,可后来,事实证明,不是她疑心重,而是.......男人真的都挺混蛋的。”
“其实,二十多年前的唐心怡还是挺好的一个女人,那时候也年轻漂亮,性格又开朗活泼,跟我也还算是走得比较近。”
赵月明回忆起往事,望着天上飘动的云说:“那时候,云深和俊英在一所幼儿园上学,每天下午,我们都一起去幼儿园接孩子。”
“我们在幼儿园接了孩子都是走路回家,其实有将近一公里的路呢,但因为没什么急事,我们也愿意让孩子们一路上走走停停。”
“那时候,我们俩看着孩子,总是会聊一些对孩子的规划,王俊荣比云深大一岁多,所以唐心怡就率先为王俊荣做幼升小的规划,我总是从她那听来很多经验,当时还跟她说,以后让云深和俊荣上同一所小学呢。”
“后来,云深才五岁我就离开了易家,再也没回来过了,所以也不知道云深最终有没有跟王俊荣上同一所小学。”
“我只是没想到,这二十几年过去了,唐心怡的腿居然在十年前失去一条,然后还装的假肢。”
“我更加没想到,那个总是提醒我要留心老公的女人,最终自己也没留心住,然后还长成了今天这样一幅尖酸刻薄的相去了。”
赵月明今天见到唐心怡是真的感触很深,唐心怡比她大了不到一岁,可现在的唐心怡看上去,比她大了至少五岁到十岁的样子。
记忆中的唐心怡是漂亮的,她笑起来特别的好看,尤其是她的笑声,特别的爽朗,那时候她还很喜欢听唐心怡的笑声。
“女人,过度的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一旦男人不要了,她就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安瑾年在一边接过话去:“王夫人前半生是把希望寄托在老公身上,后半身又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所以她才一直活得没有自我.......”
“嗯,也是。”
赵月明点着头:“以前跟她一起接孩子放学我就曾劝过她,不要让自己太闲了,也应适当的找份工作,哪怕家里不需要钱,但至少要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不要让自己和外界脱节.......”
“她那个时候,整个身心都在老公和孩子身上,她总说她一天忙老公孩子都忙不完,哪里还有时间去上班?”
“当年我和云深爸离婚时,她还说过我,说我的婚姻之所以走到离婚的地步,就是因为我一直在工作,没有全身心的为老公和孩子付出。”
“可她呢,全身心的为老公和孩子付出,最终不也是没守住老公,也没把儿子教育好么?”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父母怎么样做,孩子就这么学。”
安瑾年感叹着道:“别说唐心怡教育王俊荣了,王俊荣虽然说冷酷残忍一些,但他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企业也打理得很好。”
“你看我姐姐顾瑾瑜,她就是我父亲和她后妈教育的,最终却走了一条跟我截然不同的路。”
“这也就是家庭教育的重要性。”
赵月明感叹着说:“瑾年啊,你不能只为了孩子不工作,但也不能只为了工作不管孩子,所以,接下来,你的任务艰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