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有什么意思?等你的仇富报了呢,那你是不是打算去死了?”
南怀瑾不想跟她多说,绕开桑榆他的身边走过。
但是他的后腰却被桑榆无赖地给抱住:“我醉了,抱我上楼。”
南怀瑾用力掰她的手,但是掰了半天居然都没有掰开。
别看她的手很小,但是却很有力气,两只手的手指纠缠在一起,用力用的拇指关节都发白。
他挣扎了半天居然都没有挣脱桑榆,南怀瑾有些恼火,扭头看着赖在他身上的桑榆,恨不得一脚将她踢开。
桑榆是他见过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最不择手段的女孩子,像她这样的女孩,现在才18岁,如果随着年龄的增长会不会越来越可怕?
“放开!”南怀瑾声音冷峻:“不然我就要用力了!”
“你有本事就用螺丝刀将我的骨头给拆开,不然的话我是死都不会放手的。”
“桑榆!”南怀瑾终于发怒,低声吼道:“其实你并不爱我!你只不过喜欢玩这种猫捉老鼠游戏,一旦捉到老鼠就会把它丢得远远的,但是我偏要做你一只永远都抓不到的老鼠!”
“那,”她吃吃笑道:“那我就永远纠缠你,你选择一下,要不要被我得到?”
再一次扯掉桑榆的手,南怀瑾大步流星地上了楼。
入夜,南怀瑾刚刚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怎么觉得这深秋的天气格外的燥热,翻了一个身居然后背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渴得厉害,他起身在床头柜上端起水杯一饮而尽,然后又重新躺下,觉得身体深处从某种炙热正在躁动。
他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重新躺下,可是体内的燥热却越来越明显,翻滚的他几乎静不下来心,脑子里面自然也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他的眼睛忽然在放在床头柜上的空杯子上面定格了,只见杯子的底部有一些细小的粉末,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这杯子里的水是刚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水倒进去的,怎么会有粉末,难不成是被下了什么东西?
南怀瑾口干舌燥,脑子却是十分清楚的。
他翻身从床上起来奔出了房间,跑到厨房拉开冰箱门,把里面一瓶一瓶的矿泉水全部拿出来用,手电筒在瓶身上仔细地照着,终于让他在瓶身上找到了一个细小的洞眼,几乎每一瓶都有。
不用说了,在自己的家里的饮用水被下了药,还能有谁?
家里有没有请人,只有他和桑榆,下的还是这种药。
体内的热浪一浪翻过一浪,南怀瑾用手撑着冰箱门恼怒地低喊:“桑榆!”
忽然身后传来了桑榆悦耳的声音:“老公,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