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不少人。
慢慢的酒席也到了尾声,还好有惊无险,先把今晚糊弄过去以后她再慢慢解释吧!
忙了一个晚上,林羡鱼都没怎么吃东西,老爷子疼她,让厨房特意煮了一些燕窝让她去吃。
林羡鱼刚刚捧上碗,左安便走进了餐厅有些错愕的对林羡鱼说:“你表哥来了。”
“表哥,哪个表哥?”林羡鱼都懵了。
林羡鱼压根没有表哥,非得说有一个的话那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桑时西。
不会吧,桑时西来了,怎么可能?
林羡鱼的脑子乱乱糟糟的,她很木讷地跟左安往外面走。
林羡鱼在大厅里面看到了桑时西。
他两只手背在身后背对着她,但林羡鱼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桑时西。
她的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
真是好死不死,真的是倒霉透顶。
只不过一个晚上就被桑时西给抓个正着?
林羡鱼很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死期将近。
而且是死的很惨,死的透透的那种。
林羡鱼怯怯的走到了桑时西的身后:“大桑。”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心虚,其实她跟大桑现在也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她要怎么做也完全是她自己的自由。
但是她就是心虚,好不好?
桑时西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桑时西的身高真的是很让人有压迫感。
林羡鱼不由自主的小腿肚子在发颤。
她没抬头,感觉到桑时西的目光从上到下将她扫射了一遍,就好像机关枪一样,打的她身上全都是窟窿眼。
“林羡鱼。”桑时西开口。
跟他相处了这么久,桑时西的性子大约也摸的差不多了。
他特别特别平静的时候,不代表他的心情很棒。
相反,也许他快要发飙了。
“啊,你怎么来了?”
“参加婚宴,你不也是吗?”桑时西反问她。
“是啊,参加婚宴。”林羡鱼赶紧附和道:“我们都一样哎!”
“所以你算是盛装参加人家的婚宴了?”桑时西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礼服上别着的胸花。
林羡鱼都忘了自己穿着新娘礼服,怪不得桑时西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样。
哪有人穿着新娘礼服来参加别人的婚宴的?
林羡鱼下意识地回头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在,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左安站在门口。
这下她根本没有办法解释了。
她哭丧着脸抬头:“大桑,你等我回头跟你慢慢解释好不好?”
“小鱼儿,爸爸在那边喊我们。”左安向林羡鱼这边走过来。
桑时西抬头看了一眼左安,然后又看着林羡鱼问她:“需不需要我恭喜你们呢,来的匆忙没有包礼金,要不然我现在写张支票给你?”
林羡鱼不能确定桑时西到底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不过看他眉毛都不动一下,实在是淡定的很,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的气就顶上来了。
“好呀,既然桑总这么赏面参加我的婚礼,那礼金我肯定是要笑纳的,请把礼金交给管家,我去接待客人了。”
林羡鱼转身,左安正好走到她的身边来,她便把手放进左安的臂弯里跟他说:“爸爸叫我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