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她目无王法,在公堂之上就动手打人,大人你救救我呀……”
秦啸林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怒拍惊堂木。
砰的一声!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杨老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二话不说就先磕三个响头。
“大人,这个狐狸精害人啊,你可一定要为民妇的儿子做主。这狐狸精太坏了,败坏我儿名声,又想要害我儿媳妇小产。”
这恶人先告状的,实在太溜了。
翠芳恨恨的瞪着她,问:“我什么时候害你儿媳妇小产了?她肚子不是好好的吗?还有,杨念祖的名声,还要我来坏吗?”
翠芳扶着腰,也跪了下去。
声泪俱下。
“大人,民女眼瞎,看错了人。如今他不仁,我不义。”说着,她从怀里取出一本册子,高高举起。
“大人,这里面记载着杨念祖做的每一件事,每一件害人的事,都清清楚楚的记着时间地点,还有谁。请大人明察,民女如果有半句谎言,那将不得好死,五雷轰顶。”
翠芳当场发毒誓。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紧紧的看着那本册子。
杨念祖浑身颤抖,双眼赤红的看着那本册子,他作势要冲过去,可官差的动作更快。
“大人,请过目!”
秦啸林翻看着册子里面的内容,越往下看,脸就沉得越低。
砰!
惊堂木用力一拍,秦啸林愤怒的目光落在了杨念祖身上。
“杨念祖,你可知罪?”
杨念祖连忙跪下,“草民不知所犯何罪?”
“事实摆在眼前,还敢嘴硬,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秦啸林扫看着大堂中央的几人。
相关的人,都在大堂中了。
人这么齐,他都觉得像是有人有意为之。
“杨念光在镇上医馆治腰伤时,你曾经指使他人将他掳走,向他家人索要银两,可有此事?”
杨念祖忙喊道:“大人,草民冤枉啊。”
秦啸林冷哼一声,“你先别急着喊冤枉,待本官把所有念完之后,你再喊也不迟。”
“杨若初和杨凤儿一起上街,你曾经让人将她们姐妹二人掳走,想要将他们卖到别处。”
“春考时,你做了什么?这是本官在这里就不多说了,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你曾经跟翠芳说过,你只是看中了刘俏的财产,待你取得财产,你就会娶翠芳进门。这算是谋财吧?”
闻言,刘俏紧盯着杨念祖,“这事是真的吗?”
“不是!阿俏,你别相信!我对你的心是怎样的,你心里清楚,你别相信他人。”
杨念祖连忙解释,拼命摇头。
秦啸林又道:“你曾给柳氏五十两银子,让她把一个有毒的荷包放在夏背山上的水沟里,害得穆如风夫妇损失不少,险些饮用了有毒的水。这算是害人性命。”
“杨念祖,你作恶多端,恶果累累,多次企图谋财害命,你可知罪?”
杨老头夫妇齐声喊道:“大人,冤枉啊。我儿不是这样的人,这都不是事实。在我们柳树村里,谁不知道我儿与儿媳妇恩爱?
还有,柳氏投毒之事,他们一家人都很清楚。我儿不是让她投在水沟里,那是她自作主张的,这算不得是谋人性命。大人,你是青天大老爷,还请你明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