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唐先生扫了他一眼,“先别说这些,她需要治疗。”唐先生对女医生说,“你跟我来。”
唐先生抱着我上二楼,进了早前我住的那间房。他将我轻放在床上,揉了揉我的头发,“会疼,你忍着点。”
我朝他点点头。
唐先生放开我,对女医生客气地说了句拜托。
女医生一脸红晕,“唐……”
唐先生没等她把话说完,语气淡淡,“她现在需要你救治。”
女医生脸色更加白,唐先生就走出了房间,还很绅士的将门带上。
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女人,女医生拍了拍自己的脸,带上口罩和胶手套,擦了消毒液,掀开我身上的西装。
“怎么搞成这样?”女医生皱着眉头。
我咬着牙不吭声,她刚才掀起衣服的动作实在粗鲁,扯到了我的伤口。
女医生不再说话,用剪刀剪开我身上的衣服,在我伤口上喷消毒水,之后拿起消了毒的镊子,开始帮我取玻璃渣。
玻璃渣子扎入身体时很痛,取出来时更痛。额头上大颗大颗汗珠滚落,我咬着牙忍着,我觉得我牙龈都快被咬碎了。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个女医生有病,她故意在折磨我。
大约过去半小时,女医生拍了怕手掌,满意的道:“搞定!”
我全身上下绑满了绑带,我觉得我特么躺在床上像足了木乃伊。
女医生哼着歌收拾器械,末了在我头顶拍了拍,“小样,跟我斗,看姐姐我不整死你。”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斗?
就在这时,门被人大力踢开,一道熟悉的烟草香弥漫在空气里。赵容城,我默默的念着这三个字。我赶紧闭上眼,趴在床上装死。
“你搞什么鬼,怎么把她变成这样!”赵容城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
“我……我……”女医生显然被吓到了,吞吞吐吐不敢说话,“啊……”
紧接着是摔倒的声音,我想恐怕是赵容城太过恐怖,把女医生吓得摔跤了。
房间里多了第三人的脚步声,“她怎么成这样了?”唐先生愕然的问。
女医生闷头不出声。
“梁彬彬你学医七年,就学成这样?我是不是该将这副画面拍下来,发给你哥哥看看?”唐先生的语气里充斥着不悦。
女医生梁彬彬瞬间害怕起来,“别,别告诉我哥。我错了,我不该开这种玩笑,唐哥哥,你就饶了我这次吧!”梁彬彬哀求道。
“赶紧拆了!”赵容城恶声恶气的说。
梁彬彬急忙放下急救箱,拿起剪刀剪绑带。尽管这次她的动作十分耐心轻缓,但我的伤口与绑带凝固,这么一强行分离,硬是将伤口再次撕裂。我咬着枕头,强逼自己不吭声。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赵容城忽然冷冷的问。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唐先生反问。
“我是她男朋友,她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赵容城说的那个叫理所当然。
我将自己的头埋得更深,我为赵容城的厚颜无耻感到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