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不明所以地应了一声,“嗯。”
“在我工作的时候,你可不可以不要勾引我?”
我……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我怒问。
“你时不时地扭头看我,那直勾勾的眼睛,分明就是在埋怨我,埋怨我忽略了你,没有将你喂饱!”
我来不及反讽,赵容城将手中的文件扔到茶几上,一个饿狼扑食将我压在身下。
我……赵容城这个大流氓分明是在诬陷我!
我刚想大骂他,他的唇瓣堵住我,狡猾的舌头顺势挤进来纠缠。
这是一个漫长的吻,害得我差点缺氧,赵容城低低笑起来,整个胸腔在抖动,磕得我很痛。
他迅速剥离掉障碍物,迫不及待地进入我的身体,在进入的一刹那,我们的身体都禁不住颤抖。
赵容城亲了亲我的唇瓣,喟叹道,“阿满,有你真好。”
晚上,朦胧间,我听到赵容城在我耳旁嘀咕,“阿满,如果你体力允许,我也可以做一夜七次郎。”
我……老天,让我睡死过去吧!
自那天后,赵容城将我看得更紧,甚至剥夺了我去超市购物的权利,完全将我禁锢在别墅里。
堕落的一周终于过去,我迎来了自由。我坐在车里东瞧西看,觉得外面世界很精彩,我嘴角挂着的笑意没停过。
赵容城皱起了眉头,不悦道:“跟我待一起就这么难受?不过一周时间,我怎么觉得你像过了一百年。”
得,这个小气男人又生气了。我拍了怕他的脸,“你想想,一周的时间,在同一个地方干着同样的事,怎么能不觉得腻呢?”
这一周我们吃了睡睡了吃,仿佛我们的人生只为这两件事而过,太黄太堕落了!
赵容城不悦地哼了哼,良久他凑过脸来,奸笑道:“你是不是想在不同的地方,干同样的事?”
我想了想点点头,吃了一周自己做的饭,我真是吃腻了,如果赵容城能带我下餐馆,我真的很感激不尽。
“行,我们去不同的地方干事!”赵容城笑了起来,那张明媚的脸充斥着阴险。
最后,赵容城我进了一家酒店,把我拖入总统套房,点了一车丰盛的早餐,我差点吃撑。之后,他将我丢进大床上,美其名曰消食!
消食,消你妹的食,有见过在床上消食的吗?!
于是,正如赵容城所说,我们在不同的地方干了同样的事。
也于是,我上午的课华丽丽旷课了。
“周小满,你行啊!都快期末考了,你请假一周外加旷课一上午,你还想考出好成绩吗,你还想拿奖学金吗?”
学院南边的小树林里,我坐在石凳上听班长陈婷训话。
陈婷根正苗红的官二代,训人时有她爸的风格,话说得一套一套的。她在这里巴拉巴拉了半个小时,愣是不觉得口干舌燥,不仅连口水没喝,而且连气都不带喘的。
旁边的灌木丛里,有树叶在不停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