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后,我累得不想动。赵容城将我抱在怀里,我们两个身上搭着一条浴巾,十分方便他在下面吃我的豆腐。
我瞪了他一眼,“老流氓,把你的手拿开!”
赵容城凉薄的嘴角带着无奈,“阿满,我比你大了不到三岁,你能不能别嫌我老?”
“赵叔叔,三岁就一个代沟了。”我眼底含带鄙视看着他。
赵容城嘴角抽动,大掌盖住我眼睛,“阿满,我错了,我不该跟你置气。你再怎么伤害我都可以,可别伤了你自己。你看你,都瘦了,眼窝深了不少,这些日子没好好吃饭吧!”
我在黑暗中不说话。
赵容城叹息,“阿满,既然你这么在乎我,为什么在其他女人想夺走我时,你又不出声制止呢,我很想看到你为我大动干戈的样子。”
我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想,容少你错了,我是会大动干戈的,但不是对那些女人,而是对你。姑奶奶我会趁着夜色,分分钟把你阉了。
“阿满,其实吃醋的女人很可爱。”赵容城又道。
我忍无可忍,“赵容城,我喜辣但不喜酸,我不吃醋,也不想吃醋。宋朝的叶绍翁有句词写得不错,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赵容城,我周小满把墙筑得再高,也关不住你这幅春意盎然的光景,或者你是希望我,”我手指弹了弹他的昂扬之物,“或者你希望我将这支红杏给剪了?”
赵容城脸色僵硬,双手捂住他的红杏,“别,阿满,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可爱。”
我坐起来,扯起浴巾裹住身子。
“你要去哪?”赵容城捡起另外一条毛巾遮住重要部位。
我淡淡的说,“难道你想在这里过夜?”
“去我家?”赵容城问。
“不去,我自己有家。”
“阿满,跟我走。”赵容城拉住我的手,央求道,“我们不要再彼此折磨了好吗?没有你的这些日子,我都没法安稳睡觉,整夜整夜的失眠。”
赵容城说这话时,脸上带着疲惫,他眼角的厚重乌青不是假的。我伪装的设防瞬间坍塌,这些天我们可不就是在彼此折磨,我可以狠心地折磨我自己,但我舍不得折磨他。
我最终还是去了赵容城家,我忐忑地走进别墅,就怕看到那朵娇柔的白莲花。
“赵燕妮不住这?”我假装不在意的问。
赵容城脱下外套,嗯了一声。
“她住容家大宅?”我继续问。
赵容城掰正我的脸,正色道:“我在外面租了一套房给她住。阿满,你不用在意她,在我心里你们不一样,我分得清住在去心里的人是谁。我对赵燕妮从来没有生过非分之想,但是你,从我见到你眼睛那刻起,我就想将你压在身下,一辈子!”
这是赵容城第一次,明确的说清自己对赵燕妮的态度。我嘴角微微翘起,“你个禽兽,我那时候才八岁,你就对我有非分之想。”
“是呢,”赵容城挑起我的下巴,轻吻我的眼睛,“你不知道你这个小妮子有多勾人。”
我推开他,呸了他一声,“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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