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温润似乎能听到她的声音:“真的?你真的会陪着我,不会丢下我?”
“绝对不会,所以你要好好睡,睡醒了我请你吃好吃的……”
“婼婼,你向我保证,你不会离开我……”
“嗯,我保证我不会离开你……”至少现在不会。
“嗯……”温润没有血色的双唇微微翘起,“我相信你……”
“来,先吃药吧,我喂你吃。”叶婼接过护士递过来的已经用温水融化的药,“张嘴,乖,听话哦……”
听护士说,温润不允许别人碰他,医生找了三四个男护工过来按住温润,才成功的给他打了镇定剂和插了管子,但始终不能成功的给他喂药,喂多少吐多少,医生和护士对此极其头疼。
“嗯……”温润像个小孩一样,乖乖的把嘴张开。
叶婼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把药水倒进他的嘴里,温润拧眉,嘴里发出含糊的咕哝声,似乎对药的味道很不满,但他还是把药水都吞了进去。
喝完药后,温润总算是真的睡着了,心跳和呼吸平稳下来,全身的肌肉也随之放松,护士随后又给温润进行全身扫描。
扫描结果显示温润患有轻度的脑震荡,身上有几处轻微的骨折,不需要动手术,也不需要石膏固定,只要内服活血化瘀的药物,外喷云南白药,外加卧床休息几天就能下地,而后注意饮食清淡、按时休息、避免劳累并坚持服药就能痊愈。
在这期间,叶婼告诉医生和护士说她并不是叶婼,而是叶婼的表姐,受叶婼之托来看望病人,并用表姐的名义帮温润办理了入院手续,还用温润钱包里的银行卡交纳了相关费用,如她所料,银行卡的密码是她的生日,从未变过,一时间她也不禁百感交集。
忙完这一切后,天天微微的亮了,叶婼这才走出病房,去食堂买早点。
回来的时候,她刚走到病房的门口就看到夏子君坐在温润的床边,心里就是一紧,赶紧躲到另一张病床的帘子后面。
“温润,你好傻,怎么可以酒醉开车,不小心把命丢了怎么办?”夏子君紧紧握住温润的手,眼泪不断滴下来,“再过几天就要举行订婚仪式了,你不能这么残忍的丢下我……”
“别碰我……”温润似乎知道他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就在他的身边,虚弱的睁开眼睛,“你走,走得远远的,我不想见到你……”
“温润,”夏子君低低的哭起来,“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才是跟你结婚生子和过一辈子的女人,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都、都是你逼的……”温润想收回自己被她控制的手,却怎么都做不到,情绪激动起来,“是你拿婼婼的名誉来威胁我,我才不得不跟你订婚,我会变成现在这样也是你、你害的,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装、装白莲花……”
叶婼听得皱眉,温润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装白莲花?”夏子君也激动起来,“你不也算计过我和陷害过我吗?我受到的伤害难道比你小吗?我会变成现在这样,不也是你逼的?”
“我逼你?要不是你最初先勾引喝醉的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不是你有这个心,我还能逼你硬起来?”
“滚!你他妈给我滚!我不要见到你!”温润愤怒了,低低的骂起来。
“很好,既然你还有精力骂我,看来伤势真的不严重。”夏子君也被激怒了,“下周的订婚仪式照常举行。如果你缺席或者黑着一张脸出现,害我丢尽面子,我就在订婚仪式上公开叶婼被强暴的事情。”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温润恨得面容扭曲,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叶婼震惊得手中的食品袋掉在地上,整个人全呆了:原来,温润会跟夏子君订婚,是因为夏子君拿自己的事情威胁温润?
“彼此彼此。”帘子的另一端,夏子君木然的笑,“温润,你知道你也是个狠心的角色,所以说,咱们真是天生一对,你跟叶婼根本不合适,你跟我结婚才是天意。”
“你、你滚……”温润沙哑着声音,“要不然我就从窗口跳下去。”
“这里是二楼,你跳下去也不会死的,再说了,你现在动得了吗?”
“你、你……”温润气得险些晕过去。
“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叶婼的表姐,让她先回去。”夏子君站起来,“你记住,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以后出什么事应该先找我。”
昨天晚上她看到温润走出了公寓,直到凌晨两三点都没有回来,心里感觉很不好,就通过温润车子上的定位仪器找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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