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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真是无聊的比较。”白珠帘一边浏览这些八卦,一边哼哼,“区区一个戏子也配和我比!如果我想,我也可以像宫盛世一样养男小三,只不过我还有节操,不像宫盛世那么不要脸……”
一段好听的意大利歌剧音乐响起来,那是她的手机响了。
她低头瞄了一眼,是一个老朋友的电话,便拿起来:“老同啊,好久不见……“
“珠帘,是我。”宫盛世的声音响起来,“难得老同回国,我正在和老同在江上喝茶呢,你要不要一起过来坐坐?”
“不去。”白珠帘真的懒得骂他了,“你们慢慢喝,不用想到我。”
“你现在很少去公司吧,有什么可忙的?”
“你退休多年还不是很忙?我也是啊,不用为传世操心后终于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当然会很忙。”
“既然你这么忙的话,我陪你一起忙吧,我们不是有很多共同的兴趣爱好嘛……”
“不用,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这句话令宫盛世沉默了片刻,而后才缓缓的道:“你指的是那个所谓的柳水白?”
“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关心他的事情。”
“你卖掉那幅我送给你的毕加索作品,是因为你有了他吗?”
“我卖掉我的东西跟你没有关系,我跟谁来往也跟你没有关系,你真的不用再操心这些事情了。”
“珠帘,我们是夫妻,我有权利、有义务关心你的事情。”
“关心?”白珠帘就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笑起来,“你关心我的方式就是同时拥有两个家庭并且要求我对你死心塌地,从一而终吗?”
“珠帘,我发誓除了你之外我只有关晴一个女人,我对你和关晴都是真心的,我没有欺骗你和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情难自禁,而事到如今我也无法改变任何事实,我希望你能给我弥补你的机会……”
“你能弥补我的就是别再来烦我,滚得远远的!”宫盛世的话彻底激怒好白珠帘,白珠帘咆哮,“你再来烦我,我一定会报复你!”
她火速关掉手机,而后按着胸口直喘气。
不行,她的狂躁症又要发作了,她不能让自己变成歇斯底里、喜怒无常的古怪老女人,她必须要做些什么来转变自己的心情,让自己永保优雅和骄傲。
烦躁之中她抬头看向墙壁上的《美》,目光和双脚再也挪不开。
十几分钟后她冷静下来,打开手机,打电话给柳水白:“水白,要不要去纽约的曼哈顿下城看涂鸦?我认识几位在纽约旅居的华人画家,我们还可以一起去拜访他们。”
“好啊好啊。”柳水白的声音很兴奋,“我一直想去纽约涂鸦,你肯陪我去太好了。”
他用的词是“陪”,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去纽约涂鸦的经济能力,他和白珠帘一起去的话肯定是白珠帘支付所有费用,但他从来没想过钱的问题,他就是一个只对绘画、艺术有兴趣的金钱白痴。
白珠帘很喜欢他对金钱没有欲望和概念这一点:“好,我现在就订机票,订好了通知你。”
几天以后尚都大大小小的娱乐媒体都爆炸似的、图文并茂的刊登出同一组八卦新闻:
《白珠帘与鲜肉画家海边嬉戏,身体力行担任泳装模特》
《白珠帘与鲜肉忘年恋?两人海边热吻不惧年纪差距》
《白珠帘与鲜肉纽约看秀,亲亲我我旁若无人》
《对比:白珠帘与关晴颜值、身材、气质大比拼,同是冻龄美女你更爱谁》
《白珠帘的反击,宫盛世头上绿油油?》
……
全城轰动,议论纷纷。
宫盛世一起床就看到了也不知是谁给他准备的这些报道,当然,就算他知道是谁准备的也舍不得骂人的,他只知道他不能忍了。
他拿起手机给白珠帘打电话,没打通,白珠帘显然还没有将他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但这难不倒他,他只打了几个电话就问到了柳水白的手机号码,然后打电话给柳水白,声音异常冰冷:“柳水白,我是白珠帘的丈夫宫盛世,我要你马上离开白珠帘,并且永远不能再与白珠帘接触,否则我让你这辈子再也无法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