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此。贝勒爷不喜欢也不奇怪了。”张氏又说了一句让人惊讶的话。
韩氏和汪氏又笑了一阵,不过两人都不得不承认张氏说的有道理。
若是舒舒觉罗氏从进府就对福晋尊重,又老实本分,贝勒爷未必不会宠幸。皇上亲赐的侧福晋到底同她们这些格格、侍妾不同。
可现在贝勒爷便是不宠幸也没法子。皇上能赐人,但不能逼人圆房呀,这还得看个人本事了。
“她越是这样越不得贝勒爷喜欢,不是更好么!”汪氏道。
“对呀,让她这样。咱们谁也别去提醒。”韩氏道:“虽说提醒了也不会听,哈哈。”
张氏听两人这么说也笑了起来,“也是,就让她这样去吧。”
三人说说笑笑的去了花园,而此时的舒舒觉罗氏却才起来。
昨晚来了兴致,也有几分借酒消愁的意思,一不留神就喝多了。而听琴和知画也陪着她,竟也都喝多了。于是主仆三人便都睡过了。
要说这院里也有别的奴才。但舒舒觉罗氏一直不能信任他们,总觉得是她进府前池小河安排的,没有听琴和知画她们忠心。所以贴身的事情都是不让她们伺候的。
因而昨晚她也是单独同听琴和知画关在屋里喝酒,不让其他人来打扰。有了这样的吩咐,即便有奴才觉得她这会还没起有些不对劲,也没人敢去打扰。
“快点,今日我还要进宫的!”舒舒觉罗氏这会慌乱的不行。
她昨日喝得放纵,竟是把今日要跟着八爷和池小河进宫的事给忘了。
听琴和知画这会也是自责的不行。她们俩至少要保持一个人清醒的,怎么能都醉了呢!
而且宿醉后不仅身体难受,身上的味道也难闻。但这会沐浴更衣显然是来不及了。听琴只能把舒舒觉罗氏的衣服拿到熏笼边多熏会香。
“给我多抹点粉,这脸色太难看了。”舒舒觉罗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肠子都悔青了。她真是找了个好日子放纵!这张脸比昨日看起来还憔悴,等进了宫还不知道被人怎么笑话呢!
“都是奴婢们的错!主子,您责罚奴婢们吧!”知画这会也是愧疚的不行。
主子放纵,她们做奴婢的怎么能跟着放纵呢!这脑子是进水了么!
“也不都怪你们!”舒舒觉罗氏倒是没有迁怒。昨儿两个丫头也是为了哄她高兴。
“算了,就这样吧。”舒舒觉罗氏有些自暴自弃的道:“现在只求速度快点,别让贝勒爷等。”
但她这心愿显然是要落空了。即便她早膳都没用,等赶到正院的时候,就见八爷同池小河还有三个孩子都已经准备好出发了。
八爷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瞥了舒舒觉罗氏一眼就带着池小河先出了院子。
舒舒觉罗氏后背一凉,心里也突了一下。八爷刚刚那个眼神很冷,冷得像三九天的寒霜,没有一点温度。
虽然那个眼神没有怒气,像是很平静,但舒舒觉罗氏知道自己今天绝对是惹恼了八爷。
池小河也没说什么,只让三个孩子跟上。舒舒觉罗氏这个样子,都不用她开口,等从宫里回来,八爷都会训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