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臣妾阿玛就把祖父接回来了。”舒舒觉罗氏道:“祖父年纪大了,阿玛不放心他在盛京。”
池小河点点头,道:“那你等我的消息吧。明日我会给你回话的。”
舒舒觉罗氏再次谢过,也就起身告退了。她同池小河没多的话可说,也做不到讨好。反正她顶着侧福晋的身份也不会被苛待,也就破罐破摔,就这么得过且过了。
听琴和知画其实挺替舒舒觉罗氏着急的。眼瞅着进府就一年了,至今还是处子之身,说出去不是笑话么!她们俩私下同房嬷嬷也商量,看能不能再想点什么法子,好歹缓和一下舒舒觉罗氏和八爷之间的关系。
但现在舒舒觉罗氏根本提不起兴趣来,再没有以前想尝试的精神头,这就让她们有点无计可施。
“主子,贝勒爷如今忙得很,有时连后院都不进,您要不也送个汤呀,点心的,表示下关心?”听琴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
舒舒觉罗氏漫不经心的看着路边郁郁葱葱的青草,嘴角闪过一抹自嘲的笑,道:“贝勒爷还缺我这关心?有福晋的就够了,看了我送的,只怕还多几分厌烦呢!”
“主子怎么能这么说!”听琴急道:“日久见人心,您甭管贝勒爷怎么想,您是真的关心贝勒爷,时间长了,贝勒爷总会知道的。”
“可我并不关心!”舒舒觉罗氏回头看了听琴一眼,道:“他好不好的,同我有关系?后院里这么多人,也就福晋入了他的眼。咱们啊,做再多都是徒劳。”
她努力过太多次,也失望过太多次,真的没那么多勇气再试了。
听琴心里叹气,也不好再多劝,只想着以后再有合适的机会再说说,总不好看着自家主子真就这么意志消沉下去。
知画也是暗自摇头,想着过两日回侍郎府也好,到时候让夫人劝劝,总是比她们这些奴才说的话管用。
这晚八爷回府后并不打算去后院,正准备让赵仁宽去同池小河说一声,就见春燕从二门那迎了过来,“贝勒爷,福晋想请您过去一趟,有事要同您商量。”
八爷没有疑迟,当下就跟着春燕往后院走。他已经连着三日没有进后院了,这会还真有点想池小河和孩子们。
这会已经是傍晚,但太阳还很炙热,八爷走到池小河院里时已经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但池小河屋里还是挺凉爽的,几个角落里都放了冰,丝丝凉意在空气里蔓延,让八爷一进门就觉得清爽。
“爷回了!”池小河笑着迎了上来。
天热,她穿得也轻薄,头发就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缀在脑后,脸上粉黛未施的,却让八爷看得眼前一亮。她皮肤水嫩,这样简单的打扮更显小,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当了额娘的人。
“看爷这一脑门子的汗,热吧!快换身轻便的衣裳!”池小河心疼的忙活起来,又让人去端解暑的冰碗,又让人拿热帕子来给八爷擦脸,倒是没在意八爷从进门就没说话。
八爷脸上不由自主就带出笑意,任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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