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相隔千里也能影响道。”池小河苦笑,“咱们只是受些惊吓,我想着枉死的那几个小太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这都是命,娘娘也别自责。”瓜尔佳氏安慰道:“他们这说不定就是替娘娘挡灾了,也算是死得值得。”
池小河自然不赞同这种说法,但也知道瓜尔佳氏是好意。在她们的观念里,这种说法也是很常见的。
所以她勉强笑了笑,算是接受了这份安慰。
“说起来九爷应该快到云贵了吧。总觉得那边的情况比咱们想的严重。”四福晋看向九福晋道:“你上次去皇觉寺给你家爷祈福没?”
“嗯,我在家每天还念经祈福呢!”九福晋道。她每天也是提心吊胆的,就怕九爷在那边出事。
“九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池小河道:“你这么虔诚,老天能看到的。”
“哎,这爷们出门在外,咱们在家里就提着心。”九福晋叹气道:“这些日子,我府里后院那几个也是不安分。我们爷不在,她们也能闹腾。”
“你就是太好性了!”四福晋道:“拿一个作妖的杀鸡儆猴,反正你们爷不在,看她们还闹不闹。”
瓜尔佳氏笑了起来,“四弟妹如今也是利落的很了。”
这话说的池小河和四福晋都笑了起来。想当初四福晋在府里也是被后院的几个女人闹的心力交瘁。面上好像还维持着福晋的体面,但实际上却是虚的。
“对了二嫂,我那个表妹现在如何了?”池小河突然想起很久没问过明慧的消息了。
上次安亲王福晋进宫还提了的。
虽说胤礽现在已经解禁,但安亲王对这个落魄皇子唯恐避之不及,早就把嫁出去的明慧不当自己女儿,哪里还会让安亲王福晋去探望。
所以现在安亲王福晋也只能求池小河,指望从她这里得到一些零星的消息。
“还不是老样子。”瓜尔佳氏道:“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疯还是假疯。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的,好在还算安分的在自己屋里,不怎么出来闹人。”
“哎,也是劳二嫂费心了。”池小河叹气,“我那个舅舅也是绝情。说起来当年是他把女儿送进你们府的,如今竟是连看都不让我舅母去看一眼。”
说起安亲王,瓜尔佳氏眼里也是闪过一些不屑。
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没什么本事还喜欢掺和事情!明慧就是被这么个爹交坏的!
“儿女都是额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自然只有当额娘的疼。”瓜尔佳氏道:“安亲王福晋也是被安亲王管的死死的,便是自己来一趟也没什么。我还能不让她进不成。”
“没办法,她这一辈子对我舅舅几乎事事顺从,能求到我这打探明慧的消息,已经是鼓足了勇气的。”池小河苦笑。
“我看吧,那日她清醒了,我让她写封信给安亲王福晋问个好,也是个可怜人。”瓜尔佳氏道。
“那可谢谢二嫂了。”池小河道:“若她能看到女儿的亲笔信那是再好不过的。”
这就是她们念在一片为母之心,不然何必费这个心思。这之后安亲王福晋特意进宫谢恩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