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头脑。
往年春天都多雨,动不动就会下一场,可今年的雨水也不知道都下哪里去了。
自从那一场透雨之后,二十几天都没下雨,蛤蟆也只抓了那一茬,最近河面好像都有点儿下降了。
“哎呀,这老天爷要是再不下雨,今年的庄稼可就要完了,你看看都这时候了,小苗才长了多高?
今年这是怎么了?这雨都哪去了?难道今年这又是个瞎年头?”一些老人坐在空地上聊天,不少人都在感叹。
巧莲正好下班路过,一听这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
今年这天气的确反常,一春天就下了那么一场好雨,之后一直旱着,这才五月初,天气就热的受不了,这还了得?
照眼前这情况发展下去,今年的庄稼很可能要歉收,真要是这样,那可糟了。
巧莲抬头看了看天,叹口气,虽然她有系统傍身,不愁着吃,可地里的庄稼也不能损失啊。
这要是损失了庄稼,今年冬天,不知道多少人要挨饿了。
“今年的天气太反常了,你看看这才啥时候,就热的人受不了。
往常年这时候还得穿呢子衣裳呢,今年可到好,连穿夹衣都热,孩子们已经穿单衣服了。
幸亏我提前给孩子们做了两套衣裳,不然的话,还真是不知道他们穿啥了。”
下午回到家,正好曲维扬跑长途回来,巧莲一头汗的朝着曲维扬抱怨。
“是啊,今年的天气的确不对劲儿,我们这回去南边,天气更热,热的我在车里直接穿背心儿了都。”
曲维扬一边说着,一边拧了个湿手巾递给巧莲。
“擦一擦头上的汗休息一下吧,我看这几天闷乎乎的热,应该不是个好热,估计这两天能下雨。
也该下点儿雨了,地里的庄稼快干死了,小苗都不怎么长。”
“咱家地离着河边还算近的,不行的话,这两天正好我休息,就是拎水,我也得把地浇一浇啊,不然今年庄稼就要瞎了。”
曲维扬也有些愁的慌,地是庄稼人的命根子,就算他们两口子都上班有工资,巧莲还有个万能的系统,那也不能眼瞅着地里的庄稼瞎了啊,那都是他们的心血呢。
曲维扬上班没有星期天休息这一说,但是每次跑长途回来,都有两三天的假期。
反正一个月最少跑两回长途,这么算起来,就跟别人休星期天也差不多了。
“跑一次外地回来也挺累的,哪能再拎水浇地啊?
这样吧,我从系统里换一台水泵,你能不能想办法弄点儿汽油或者柴油回来,咱趁着晚间孩子们都睡了,抽水浇地,这样快。”
系统里有水泵,都是农田灌溉专用的,功率大马力足,但是系统里没有汽油或者柴油卖,需要曲维扬帮忙。
曲维扬一听这话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是啊,他家媳妇有的是好东西呢。
“对哦,我都忘了你有办法。汽油好弄,我不就管着运输队么?从他们那里弄点儿油回来不难。”
运输队开汽车,都得用油,这个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