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尝着如何?”
三娘却看向二娘:“二姐觉着比御香斋的如何?”
二娘:“轻薄透亮,软糯清甜入口既化,比御香斋的强远了。”
小范师傅自是知道二姑娘厨艺精湛,是实实在在的行家,所以二姑娘说这番话比三姑娘说更让他欢喜,顿时喜上眉梢,一张脸也因兴奋有些发红。
三娘暗暗好笑,这南边的男子倒是跟北边的不一样,性子腼腆,夸上一句都脸红,要是葛小五跟福顺,别说夸一局,就是夸十句也不会脸红,说不准还会洋洋得意的自夸一番。
小范师傅道:“雪片糕是御香斋的招牌,咱双合盛不好用这个名儿,不若三姑娘重新取一个吧。”
三娘挑了挑眉:“就叫云片糕好了。”
二娘道:“这糕雪白细腻不是正跟天上的云朵似的吗,叫云片糕正好,难为你这丫头怎么想出来的。”
三娘咳嗽了一声,心说哪是自己想出来的,本来就有这个名儿,反正这个朝代也没有版权问题,只要旁人没用过,自己借来用用也无妨。小范师傅也说好,就订下了。
正事儿忙完了,三娘刚要走,却被小范师傅叫住:“三姑娘,前几日南边儿捎了信来说杏花楼的老东家病了。”
三娘目光一闪,自然知道这个消息意味着什么,杏花楼的境况自己听忠叔说过,老东家上了年纪,却只生了一个儿子,就是如今杏花楼的少东家,自落生身子就不好,三灾九病不断,虽娶了妻却也未生个一儿半女的,杏花楼这么大的家业倒如今还是老东家撑着,老东家等于是杏花楼的顶梁柱,若老东家有个万一,杏花楼只有两个可能,一个落在那位少东家手里,那个病秧子有心无力,结果可想而知,再一个便是趁着现在把杏花楼卖了。
而不管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对常记来说都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这个机会若是放过,再想找可找不着。
想到此,点点头:“知道了。”
出了双合盛,上了马车,二娘不禁道:“三丫头你不是想去南边吧。”
三娘眨眨眼:“二姐,常听师兄说江南风光如何如何好,一直不曾见过,趁着这会儿去走一趟也不辜负这大好春光。”
二娘:“你得了吧,这都五月入夏了,哪还有什么春光,你跟二姐说实话是不是又惦记上人家杏花楼了,我可跟你说杏花楼跟韩家沾亲,韩大人又是你的师兄,你趁着这时候撬人家的生意,先不说厚道不厚道,就是韩家那边儿也过不去。”
三娘看了二娘一会儿乐了:“二姐,我发现你越来越聪明了哦,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二娘:“我是你亲姐,一个娘肚子爬出的,你这丫头的心思还能不知道吗,二姐知道你是为了常记,可也不能落井下石。”
三娘:“二姐,且不说杏花楼到底怎么个情况还不清楚,便那老东家真病的不成了,到时候杏花楼不是卖就是败,若是落在御香斋手里,不说对常记不利,对老百姓也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