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抱拳,道:“那今天就多有打扰了。”
……
在回去百竹林的路上,一脸严肃的王舞突然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对楚夜说道:“怎么样,你师父我厉害吧?”
楚夜竖起大拇指:“厉害,那是相当厉害啊,那个左思明和王并,在你面前连话都不敢说!”
王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看,跟着我多好,在外门,你打伤了谁我都能罩着你,莫说是左思明和那个什么执事,就算是方易亲自来了,也别想轻易治你的罪!”
楚夜看着王舞,忽而有些奇怪。
王并来找自己,肯定是打算要灭口的,可王舞却好像完全不知情!
“莫非说,寒天阙的高层,也有被蒙在鼓里的人?”
楚夜暗暗思忖,似乎王舞就是这样的人,如果王舞跟他们是一伙的,可能已经亲自动手灭楚夜的口了。
“喂,你想什么呢?”王舞的声音打乱了楚夜的思路,他刚回过神来,一个酒葫芦便砸了过来。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你别给我装傻啊,今天为师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难道你不该请为师喝点酒?”
楚夜脸都绿了,他就说王舞怎么对自己这么上心,原来是冲着玉液浆来的!
“好,我这就给你打酒去!”
楚夜暗暗咬牙,再这么下去,自己仅有的库存,早晚被王舞榨干!
王舞朝他挥手,露出欣慰的笑容:“也别打满了,一半就行!”
楚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半,说得轻巧,那可是三枚灵晶啊!
难道别人都在同情他了,做王舞的弟子,花钱如流水,他有没有金山银山,这哪儿顶得住啊!
楚夜暗暗发誓:“不行,回去必须得跟她谈谈申领天关令的事了,无论如何都得拿下,哪怕是牺牲色相!”
……
当楚夜打了酒回来之后,也不知王舞从哪里弄来了几只烧鹅,摆在最中间的竹屋,盘腿坐在蒲团上。
“来,坐下,陪为师喝两杯。”
楚夜把酒葫芦放在竹制矮桌上,然后与王舞相对而坐,看了眼桌上的烧鹅,不由挪揄道:“穷成你这样了,还有钱买烧鹅?”
“你别太看不起人了!”咆哮一句,王舞又嘟囔道,“百味斋也就玉液浆贵了一些而已。”
“妈蛋的三灵晶一升的就还只是贵了一些,还而已?”
楚夜脸色阴沉,自己的灵晶已经只剩一半了。
“别那么小气嘛,钱财乃身外之物,拿出来孝敬师父是应该的嘛!”
“你这种被金钱打动的人,也好意思说钱财乃身外之物?”
“咳咳……”
王舞略显尴尬,干咳两声,然后给楚夜倒了一杯酒,岔开话题道:“你尝尝,这酒真的很好喝!”
楚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得不说,玉液浆的确好,比百果酒都要好喝很多,喝完他就意犹未尽的看着王舞。
王舞立刻护住自己的酒葫芦,咆哮道:“妈的你没喝过酒吗,谁让你一口喝完的!”
“那酒葫芦里有一升,你就给我倒一杯,你好意思吗?”
“总之酒是不可能给你倒了,小酌一起,大醉伤身啊!”
楚夜差点没一脚踹过去,妈的你这酒鬼能要点脸?
王舞没再给楚夜倒酒,自己抱着酒葫芦喝了一口,正当楚夜在酝酿该如何跟他说天关令的时候,王舞却问他:“你是怎么打伤窦准的?”
这事儿换谁都会觉得奇怪,在执法堂她可以不问缘由,可在百竹林,她必须得弄清缘由。
楚夜道:“之前窦准不也说了吗,是他没什么防备。”
“他可还说了,你的力量太强,我寻思着你一个小小的练气修者,能有多强的力量?”
楚夜挠头:“也不是很强,只是刚好比窦准强上一丢丢而已。”
“一丢丢而已?那窦准可是筑基中期的修者,你能有这般力量?”
“师父,我来拜师寒天阙之前就是修者了好吗,就不许我修炼一些锻造肉身的秘术了?”
“我倒是想看看,什么样的功法,能让你的力量提升这么多倍。”
楚夜嘿嘿一笑:“想学啊,那行,把我买酒的灵晶还给我,我教你啊!”
“你这臭小子还敢跟我讨价还价?忘了是谁把你从执法堂平安的带回来的了?”
不朽金身楚夜自然不可能说出来,便搜寻自己的记忆,找了一部较为普通的功法告诉王舞,听完后,王舞皱眉道:“这破功法能让你力量提升这么多?”
楚夜感叹:“可能……是我比较天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