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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余惜临走前,低声对严厉寒说:“有空回来严家一趟。”
看了眼商茵苒,她接着说:“有事问你。”
“好。”严厉寒应声,捏了下商茵苒的手指。
她们一走,商茵苒登时松了一口气。
严厉寒搂住她,沉声说道:“不用担心,她们都很喜欢你,很疼你,不会为难你的。”
商茵苒摇摇头,靠在严厉寒怀里,“我不是怕这个,我是觉得抱歉,就是因为她们很疼爱我,所以我才……我骗了她们。”
“好了,这件事情交给我,你不要再想了。”吻了吻她的额,严厉寒低声说:“回去陪你妈妈说说话吧。”
商茵苒摇头,望着他的脸,“我想去看看我爸爸,还有我妈妈。”
“好,我陪你去。”
午后的墓地,阳光柔和。
商茵苒捧着花束,在严厉寒的陪伴下来到商远国和冯映雪的墓前。
把花献上,商茵苒蹲下来,抚着墓碑上,商远国永远定格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商远国浅浅的笑着,还是那么温柔和慈爱。
严厉寒站在冯映雪墓前,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这个生下商茵苒的美丽女人。
冯映雪的时间永远定格在27岁,一个女人最如花,最美丽的年纪。
商茵苒和她长得很像,只是眉眼之间添了一些灵动。
照片中的女人看上去应该是温婉动人的,只是眉间多了挥之不去的轻愁。
“我妈妈很美吧。”商茵苒搂住严厉寒的手臂,轻声说。
商茵苒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点骄傲。
严厉寒摸摸她的手,“嗯,你妈妈非常美丽。”
“可惜,她死的太早了。”商茵苒闭了闭眼,鼻子有点酸,“现在爸爸也离开我了。”
“你还有我。”严厉寒说道,搂住她的肩膀,一字一顿,沉沉告诉她:“你还有我。”
“嗯。”点头,她抱住他精瘦的腰肢,埋头在他胸前,“厉寒,我只有你了。”
在家待了几天后,因为担心萌包子,严厉寒载着商茵苒离开西兆县。
当他们出了西兆县的地界时,商茵苒再也忍不住,默默留下眼泪。
不过数日,物是人非。
回严家的路上,严厉寒伸手过来,屈指轻弹她的额,“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