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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倾城伸出手指,弹了弹。
那把剑就成了粉末。
众人一惊。
管家惊疑不定,月倾城已是说:“算了,他也不必给你们家小姐看了,我来吧。前头带路。”
她淡淡地扫了那管家一眼。
拿出神医的气势。
神医可不会对谁低三下四,这是一技之长傍身的神医的风骨。
裕家部族有兽皮图又如何?
那也不行!
管家看她很自信,或许真有什么本事,便面色微缓,点点头,走向屋外。
侍女深看月倾城一眼,也跟了出去。
不知他们在思量什么。
也许是觉得,再过不久,月倾城、寒天凌还是会落到他们手里,任由他们处置?
正巧,月倾城也将他们当做了死人。
故而,双方都没有计较下去。
月倾城眼神示意鬼枭。
“等我。”
然……
鬼枭还是跟了上去。
管家注意到了,先一愣,倒是没阻挠。反而适才怒气冲冲的侍女,忽然面色羞红起来。
月倾城瞪他一眼。
都叫他别出来了。
看,又拈花惹草了吧?
鬼枭很无辜啊。
“冤、枉。”
他冲自家媳妇儿比口型。
月倾城没好气。
脑中飞快算计着,那裕凤究竟是什么病?
她从其他人在茶室的谈话中,听到了一点点,但不详尽。只是说裕凤的体内,好像有很顽固的力量。
清除不掉。
才使她露出恶疾败相。
是毒吗?
她这样想着。
然后,进了隔壁。
屋子里,床榻上放下了纱幔。
一截白净的手腕露在纱幔外,一直没有收回去。
“唔?怎的这次来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