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上看到过关于冉闵的记载,其他的书籍里面,本来就很少有关于他的记载,不认识不是很正常吗?”
听到那青年男子的询问,易风笑着答道。
那人愣了一会儿,点点头:
“说得也是,后世的人,把冉闵大帝描述成残暴不仁的人。说他颁布杀胡令是错的,几乎将胡人屠尽,导致生灵涂炭。”
“可这些后世之人又怎知,当初胡人屠杀汉人的时候,可是一点人性也不讲。他们闯进中原,屠杀手无寸铁的汉人,见男人就杀,见女人就掳掠。甚至把掳掠来的汉人女子充当军粮,当时的中原,才是真正的生灵涂炭。”
“北方的汉人,几乎被胡人杀光。在当时,冉闵是长江以北所有汉人唯一可以拥立的人,是他带领乞活军,杀走胡人,让汉人有了尊严。”
“冉闵大帝,是真正的民族英雄!”
那青年男子越说越激动,好像冉闵是他的什么人一般。
易风也只当他是冉闵的一个疯狂崇拜者,点点头道:
“你说的这些,我在史书上也看到过。至于他是不是民族英雄,有历史可以见证,当年的汉人可以见证。后世之人,是没有资格去指责他的。”
秦幽若躲在易风身后不敢说话,她觉得这个青年男子有些激动。她在想易风要是说冉闵的不是,这青年男子会不会跟易风打起来。
“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态了。其实我们都是汉家儿女,自然拥戴冉闵大帝。”青年男子也觉得自己有些激动,颔首一笑道:
“相遇即是缘,这是我的名片,我叫苗晓天。请问兄弟贵姓?”
青年男子递给易风一张名片,客气地问道。
易风接过来,淡淡一笑:
“免贵姓易,易风。”
易风说出自己的名字时,轮椅上那个老太太。忽然身子一颤,搭在双腿上的披巾差点滑落在地上。
易风见状,正欲弯腰去帮老太太把披巾拉起来,结果那老太太又是猛地一颤,易风没敢去捡。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易风愣了愣,问道:
“老人家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那青年男子见状,连忙将老太太的披巾拾起,给她搭好。讪讪一笑道:
“不好意思,我家长辈怕生,她在外面待不了多久,我得推她回去吃药了。”
“易风兄弟,下次见面再聊。”
他说完,推着那老太太就走了。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易风和秦幽若。
“这男的好奇怪呀,还有那老奶奶,总感觉她好像认识你一样。”秦幽若望着那青年男子远去的背影,呐呐说道。
“人家可能就是怕生吧,走吧,我们去其他地方逛逛。”
易风倒没有当回事,转过身,拉着秦幽若走了。
……
转眼已是月初了,今天正好是三年一度的武道大会举办的日子。
一大早,王越就起床了。收拾了一下东西,背上一个背包就准备出门去易风家里。
易风说可能要十天半月才能回来,上学是上不了了,他让黄泽宇去学校帮忙请个假就行。
以易风现在在单位里的职位,要去学校请个假,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去哪儿啊你,平时上学没看你背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去?”
李海起得比王越还要早,见他背着大包小包地出门,忍不住问道。
“爸,我得外出十天半个月,有重要的事要去做。学校我就不去了,再联系啊。”
说完,王越就急匆匆想离开,懒得听李海念叨。
“站住!”李海一声厉斥,皱眉道:“你小子现在越来越过分了,都开始逃学了,还十天半个月。怎么的,你要去非洲考察啊?”
王越转过身来,缩了缩脑袋,嘿嘿一笑:
“不是,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去做。”
李海冷哼道:“你不上学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做?什么事比上学还重要?你不上学将来怎么帮我打理公司?”
王越道:“我得陪风哥去趟外地,出差去。您也知道他现在是干嘛的,他可是大领导。”
李海闻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好奇地问道:
“那个易风,他还真顶替了张新成的位置?”
“不是,那位置也是想坐就能坐的?再说他这年纪,这后门走得也太嚣张了吧!”
王越笑道:
“那有什么的,风哥跟王家的关系好,王家要安排一个人顶替张新成的位置,那不是再简单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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